天賦,那便不行。」
張啟仁遞了杯茶來。
謝遙趕緊接過,呼呼吹了幾下滾燙的茶,眼帶詢問。
「或許是不被允許吧。」張啟仁指了下天花板,語氣戲謔說道:
「樊淘說,你這天賦前所未有?呵呵,我看也未必,前無古人?誇張了些。」
「我也覺得。」謝遙說道。
張啟仁道:「只怕是但凡武道天賦達到或接近這個地步的人,嘿嘿。」
被提前在弱小時就早早扼殺了?
為什麼?
謝遙不解:「老師,是聯邦?還是什麼?」
「天九龍城,你聽說過的,可知道他們具體是哪九個?」
謝遙略帶思索,想到某句俗語:「三山三道兩京城,芥子須彌一佛門?」
「哈哈,這幫人弄的還挺押韻。」
張啟仁笑了下,說道:「破滅道道主羽飛白,最擅通天殺無雙,單人獨掌打斷了天下武夫的脊樑。
「武夫的地位,向來要低同級的靈士和術士一頭,其中大半功勞在他。」
謝遙嘶了聲:「校長,你意思是,破滅道乾的?」
「我猜測而已,但估計便是了。他這名聲太響,豈能不防著武夫里真出個能抗衡他的存在?」
「這麼牛逼的大佬你也敢誹謗!老師,我服了!」謝遙肅然起敬。
張啟仁拍拍謝遙的肩膀:「呵呵,別服我,要服科學。」
「嘿嘿。」謝遙憨笑。
你這根本都不科學,你猜測而已。
「那樊主任……」謝遙話峰一轉,望向門外。
「我信不過他,所以抹掉了他一小段記憶而已。」
張啟仁說著,喝了口茶,望著謝遙,嘿嘿笑了下,眼睛裡仿佛有水光閃爍,聲音沙啞:
「我年紀這麼大了,才找到你這麼一個看得上眼的學生,要是被他出去亂說給說死了,我找誰後悔去?」
「額…」
謝遙內心微微被觸動,站起來一鞠到底,說道:
「老師,我明白了,以後在這方面,絕對不會顯露。」
「嗯。另外,我還是要提點你幾句。」
「老師您說。」
「武道天賦再如何不錯,也不要忘記在這個世界上,你的安身立命之本。」
張啟仁緩緩道,「魔潮起時,武夫就是炮灰,他們的命,沒那麼值錢。但術士的命,很值錢。」
謝遙沉默了下,回答:「老師,我不認為人的命有高低貴賤之分,但我會記住,在魔藥上,我不會鬆懈半分。」
「哈哈,那就好!」
「對了老師,我還有一件事。」
「嗯?」
「倘若說為了萬之策,不讓我武道天賦暴露的話,老師你是不是也應該……」
謝遙指了指腦袋,「抹去記憶?」
張啟仁:「……」
「謝遙啊。」
「學生在。」
「你皮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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