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滿是思索,嚴謹的推敲著所有步驟中的差錯:「宇文豪傑叫我將消息傳遍整個真武山,也不知道劉邦會不會將消息傳出去。」
崔漁在純陽峰上等了半日,不見劉邦將消息傳出去,崔漁不由得暗中罵了一句:「真是混賬,這孫子想要吃獨食。」
劉邦不將消息傳出去,崔漁怎麼完成宇文豪傑交代的任務?
宇文豪傑的任務是叫崔漁將消息傳遍真武山,到時候二人啟程的時候,誰跟在後面,誰就是盜走玉板之人。
或者說,跟在後面的人中,必定有一位偷了宇文豪傑的玉板。
而崔漁為了設計陷害劉邦,故意當著劉邦的面,說了金烏的事情,就是誘騙劉邦必須要跟上去。從而引起宇文豪傑的誤會,導致雙方起了衝突,乃至于波及到整個真武山。
「劉邦這狗東西想要黑吃黑啊。」崔漁是何等人物,一個瞬間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前因後果。
「劉邦不肯將消息傳出去,那我就只能再想辦法了。」崔漁腦子裡思緒閃爍,可惜他和真武山的眾位弟子不熟悉,唯一熟悉的只有宋賦昀、張觀溪等人。
崔漁心中無數的思緒閃爍,許久後眯起眼睛:「那就只能依靠張觀溪了。」
某一座大殿內,卻見一滿臉雀斑的青年,正手中拿著抹布,不緊不慢的擦拭著大殿中的雕塑。
大殿中的雕塑,乃是真武山歷代修為大成之祖師。
卻見那青年口中哼著歌謠,不緊不慢的拿著抹布擦拭著雕塑上的灰塵。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響,停在了青年的身後,然後一陣咳嗽聲在大殿內響起。
宋賦昀聽聞咳嗽聲,不由得扭頭望去,待看清崔漁的面孔後,不由得瞳孔一縮,不著痕跡的轉過頭去,拿起抹布擦拭著大殿上的灰塵。
大殿上的雕塑並沒有多少灰塵,但是宋賦昀卻擦得很仔細。早在當初入門的時候,崔漁和劉秀起衝突,他就已經認出了崔漁的身份,所以一直在真武山內潛形匿跡,可誰知竟然還是撞見了崔漁。
「穩住!穩住!現在已經換了身份,對方應該認不出我來了!宋賦昀,你要穩住,對方根本就不認識你,你害怕什麼?」宋賦昀不斷在內心中給自己打氣。
可誰曉得,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就在此時崔漁開口了:「故人相見,你怎麼還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難道這就是該有的禮儀嗎?」
宋賦昀聞言擦拭的動作一頓,瞳孔忍不住急速收縮,然後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心中念頭猶如翻江倒海一樣冒了出來:「他認出我來了?不可能吧?我現在神通日益增進,又改換了皮囊,他怎麼可能會認出我來?」
宋賦昀不願意相信,所以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這位師兄,你在說什麼?小弟沒有聽懂,你是在和小弟說話嗎?」
崔漁聞言笑了笑,只是吐出三個字:「宋-賦-昀。」
宋賦昀聞言笑容僵硬在臉上,隨即整個人的面色垮了下來,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崔漁,目光中充滿了難堪之色:「該死的傢伙,我都已經金蟬脫殼改了皮囊,你怎麼還能認出我來?」
他和崔漁的關係絕對算不上友好,尤其是經歷了玄家的事情後。
「我要你替我辦一件事。」崔漁沒有給宋賦昀反應的機會,話語霸道至極。
「憑什麼?」宋賦昀心有不甘,開口反駁。
「嗯?」崔漁眉頭皺起:「你說我憑什麼,你應該是最了解我的手段的人。」
宋賦昀死死的盯著崔漁:「你千萬莫要太過分,須知我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崔漁聞言笑了笑:「你哪裡算得上是魚?你頂多是一隻小蝦米。」
聽聞崔漁的話,宋賦昀氣的說不出話,心中憋屈至極,但是沒辦法啊,他不敢違背了崔漁的命令。
「說吧,什麼事。」宋賦昀選擇認命,他奈何不得崔漁,就只能任
第九百六十八章 甩不掉的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