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卻十分堅定。
那托此時已經來到殿外,看到了幾位師弟慌張的模樣。
「要沒有那托幫咱們演這一場戲,怎麼合理的放走孔雀大明王,還是個難題。」
「我且問你們,那托和孔宣到底去哪裡了?」恰在此時,媧皇朝著被吊起來的幾個媧皇宮弟子問話。
在看著幾位弟子遇到事情,一味的推卸責任,責怪他人的人品,媧皇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除了重感情之外,那托還敢作敢當。
「無非是孩童心性,無法明辨是非而已。」
畢竟,他們本身就是被動客串進這場大戲當中的。
媧皇點了點頭,應道:「這其中道理,我自然明白。」
魔尊是陰陽怪氣,媧皇那可就是直接罵魔尊臉上了。
「那孔宣是個叛徒,你為何要放走他。」
「否則,這場戲,容易讓人看出端倪!」
「孔宣師兄,縱然是有萬般罪責,我那托替他擔了便是!」
「宮主教授我法術,養育我長大,待我恩重如山。」
那托雖然是個孩童模樣,卻極其重感情。
被吊起來的媧皇宮弟子,一個個大呼小叫,都在責怪那托的不是。
他算了算孔雀大明王的腳程,直到確保孔雀大明王已經回到天地之後,那托這才迴轉媧皇宮。
「其餘幾位弟子,行事疏忽,玩忽職守,各自罰鞭十下。」
這麼一來,也算是給了媧皇一個台階下。
羲皇在媧皇宮的地位,可是僅次於媧皇的。
「我若不放孔宣師兄,對不起孔宣師兄的救命之恩。」
「他對於咱們媧皇宮的忠誠,那是毋庸置疑的!」
無論如何,他不會害你。
「這件事,都是我那托一人之過,與其他師弟無關。」
媧皇宮的這幾名弟子,都是稀里糊塗的糊塗蛋。
虛空當中,那托目送孔雀大明王離開。
「連對孔雀大明王一個叛徒,都能以誠相待,日後,對於我媧皇宮怎麼樣,還用多說嗎?」
幾個媧皇宮的弟子,你一句我一句的辯解著,說的卻全是廢話。
就在這時,羲皇站了出來,配合媧皇將這場戲演了下去。
本來,媧皇是不打算責罰其他弟子的。
但是,看著這幾個只知道推卸責任,毫無擔當的弟子她就來氣。
乾脆也打上一打,讓他們漲漲記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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