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慌亂的配製他研究的新藥。
因為極少梳理自己的容貌,所以極難從他的外貌上瞧出他到底有多大年紀。
或許人的講究不同。
他喜歡的只是他手中的藥草而已。
就這麼簡單,這世間的俗事太煩人,他懶得去搭理。
所以他寧願呆在這鬼市當中,淪為一個不起眼,見不得光的鬼醫。
他也不願意多留在外面。
但恩怨卻不會因為他在鬼市而有所停留。
他們的腳步再度找到了這裡。
就在這手中的草藥剛剛搗碎到一半的時候,汪驢停下了手中動作,他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他繼續倒弄著藥材,直至門口一隻虎斑貓妖的身影落到了他的視線當中。
汪驢也沒有說什麼?
他甚至連對方到底是什麼來歷都懶的去問。
他只是說
「可否等我把這一副藥配製好了,再動手?」
那隻貓叫了兩聲。
汪驢好似聽懂了一般,無奈的搖搖頭「腦袋都在你們手裡面抓著了,怎麼你們老是怕丟了呢?」
那虎斑貓妖忽然開口「即便是咬到了嘴裡面,有些人依舊能把局面給扳回來。你是說嘛?姓陸的!」
伴隨著天花板上,也就是一堆擺放著藥材的破架子上面,一道身影衝破了一個簸箕,落到了那汪驢與貓之間的空隙當中。
「不該來的就不該讓它來!」
陸安康手中飛蛇刀現出,銀光一閃「抱歉,有我在,今兒你動不了手。」
身後那汪驢掀開了自己眉毛前的頭髮,驚訝的看著陸安康「陸先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太醫王溥?」陸安康回頭看著眼前這髒兮兮的老傢伙。
「瞧你的眼神,似乎不認識我?」汪驢觀察很仔細,隨即說道「你是生病了?」
「你可以當作我失憶啦!」
陸安康轉手將汪驢往裡面一推,那隻虎斑貓妖已經直接朝著汪驢撲了過來。
手中飛蛇刀旋轉著朝著它身上砍了過去。
雖然沒有直接碰撞,但在感受到那刀氣之後,虎斑貓妖再度退到門口位置,瞪著陸安康「你要攔我?」
陸安康輕聲一笑「我表達的還不夠明顯嗎?」
手中飛蛇刀再度出擊,衝著虎斑貓妖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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