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會將已經篡改成功的事件影響到,讓其軌跡再次發生變化。
尤其是大乾,受影響最深。
深海古神的重點目標就是如今的大乾,一如上古時期,重點針對曾經的大兌。
哪怕這一次,深海古神已經稍稍有點失去理智,造成的破壞性遠沒有上古時期大。
但大乾的整體情況,本就不太好,此刻便像是下坡的時候,有人給踩了油門。
大乾向著崩潰的方向,一路狂奔。
至於多久能奔到終點,沒人知道。
可能還需要很久,但只要加速到一定程度,真來個掛逼,恐怕也踩不住剎車了。
……
餘子清已經走遍了大震的每一座山川,吸納了大震疆域範圍內大地里所蘊含的那些坤字力量。
速度比在錦嵐山和荒原略慢,卻也相差不了太多。
當他進入大離疆域之後,就感覺到,吸納的速度,又跌落了一個量級。
以一座山脈的一塊山石和一捧土為引,吸納一座小山脈,都需要一天的時間。
他赤腳行走在山脈之中,也僅僅只能稍稍加速一點。
他如此踏遍山川,一絲不落,行蹤自然是不可能完全藏得住的,他也沒準備藏著。
只不過,知道他行蹤的人,其實也沒多在意。
錦嵐山卿子玉,是出了名的坐不住窩,整天到處熘達。
以兌皇身份的時候,也曾經踏遍大兌每一個角落。
在大兌的小山村里混飯吃,都不止一次兩次了,此事,在舉辦了登基大典之後,也成了一樁美談。
至少越底層的人,就越是覺得這個兌皇接地氣,對其觀感有天然的加成。
餘子清登基大典之後,就先去閉關了百年,出關之後依然不上朝,到處熘達,大家都習慣了。
今天,餘子清拿出一塊玉牌,玉牌之上,光暈流轉,浮現出一些光影,化作老宋的模樣。
「陛下,今天剛得到消息,大乾有四個地方,同時出現了叛亂。」
「老宋啊,不用這麼一本正經,這不算是公事,是我個人找你要的情報。」
餘子清擺了擺手,頓覺有些沒意思了。
還是老宋不知道他身份的時候有意思,可惜,登基大典之後,就再也瞞不住了。
「還是以往的小打小鬧,還是真的有叛軍了?」
「跟以往不一樣,這一次每一方都是至少有一個大勢力參與其中的。」
「咦?那些傢伙怎麼敢的啊,具體說說。」
老宋斟酌了一下,道。
「其實這事吧,也不算是突兀。
陛下當年,收回大兌故土。
大兌當年,只能讓當今乾皇,也就是當年的廉王統兵。
當時大乾同時跟大兌和大離交戰,內憂外患。
當年的廉王,為了整合力量,借軍法處置了不少人。
當年被滅門的大勢力,都有三個了。
而沒有被滅門的,只是誅殺個別人,那就更多了。
這些舉措,在當年就讓當今乾皇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
他後來能登基,很大原因也是因為大乾已經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
當年的大離大軍,已經跨過了母江,完全占據了母江,將其掌控,便是大乾萬萬不可能接受的事。
大乾當時迫切的需要一個乾皇來當定海神針。
再加上當時廉王殺氣騰騰,威勢正盛,就只能讓其登基。
之後果然,大乾將大離逼退,從此之後,大乾與大離便以母江為界,兩邊共飲一江之水。
便是母江河神,從此都有了倆。
當年埋下了禍根,陛下閉關百年時間,大乾內民生凋敝,天災人禍不斷。
而當今乾皇,可不像前任乾皇,以仁為本,他軍中出身,殺伐果斷。
這些年,他一年殺掉的人,比前任仁皇一生殺掉的都多。
這兩年,大乾民怨四起,所以,便有了當年把當今乾皇得罪狠的那些大勢力牽頭,直接掀起了叛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