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螭宮要搞收徒大典,說是要收三善王子為宮主金日殫的弟子,這莫非又是昭嬡夫人那個賤婢所為?」
另一個武將打扮的年輕人一想到昭嬡夫人,登時怒火高熾。廦
「我們這些年來,一直在受這個賤婢,還有她那個兒子淨海君的氣,這二人把金家王室弄得是烏煙瘴氣就算了,還一直圖謀不軌,想要奪取王位。」
這武將冷哼一聲。
「現如今,那淨海君死就死了,昭嬡那賤婢,還把髒水潑到我們身上,說是我們殺了淨海君,真是愈想愈氣。」
「夠了。」
世子打斷了他的話。
「淨海是我的王弟,他死了,我自然要查出一個公道,外人閒話也就算了,你就不要議論我那王弟,再者,他的屍首還未找到,正所謂生要見人,死要見屍,沒找到他屍身前,事情還不好定奪。」
這位世子緩身從案几上站了起來。廦
「另外,我們的人不是去了石椰島嗎?那位毗耶娑大將有回覆嗎?」
「沒有。」
旁邊的另一個幕僚也湊近過來,他低聲說道:「派去的人說那位毗耶娑大將不在島上,據島上的人說這位宗帥大人去了蘇陀羅人的吠陀聖地,還有,原本島上的大總管還有不少負責震旦商會事務的人員都被換掉了,我們在島上本來也有相熟的蘇陀羅人,現在是一個也找不到了。」
「這就奇怪了」
晏龍世子感到疑惑。
「我那王弟的死,本來與震旦商會的人有關係,這位毗耶娑大將有必要避而不談,蘇陀羅人,還有震旦商會也沒有任何表示,這又是什麼意思?」
忽然,這位世子殿下打從心底,興起了一股冰冷的寒意,他的心頭也升起了濃重的危機感。廦
「這次收徒大典,說不定會是我們晏龍金氏的一場危機,可我,究竟要如何才能阻止。」
「什麼?」
金蟬飛初聞這個消息,心頭也是一震。
「這不可能要是淨海那小子對我透露的那個消息無誤,那冰螭宮的宮主金日殫數年前就已經身亡,這個消息很隱秘,他連其母昭嬡夫人也沒有告知。」
金日殫這等厲害人物,身死之後,那冰螭宮也就一蹶不振,冰螭宮本來兩大入道高手,那金日殫資質極高,以他的天資,說不準真有資格晉升顯神。
「金日殫絕對已經死了,那冰螭宮為什麼要放出這個話?」廦
金蟬飛在心中盤算了一圈,心想難道是為了避人耳目,才特意說金日殫已經出關,可是若是有心人得知這個消息,要去冰螭宮試探,那豈不是要壞事。
「還有,那使者進入王宮,又向國主金玉琮宣稱要告知下一任宮主繼位一事,這明顯也是一個問題。」
他素來機智百出,瞬息之間就想到了不少疑點。
「金教主,為何冰螭宮那位宮主金日殫會出關?」
大西夜國的迦陵公主質問道:「這與我們先前計劃的有所不同,你給出的情報明顯有問題。」
「非也非也。」
金蟬飛搖了搖頭。廦
「我的計劃並沒有任何問題,金日殫絕對死在了那位抱劍侯的劍下,若非如此,他又何必閉關這麼多年,不問世事,這點是說不通的」
「是嗎?」
迦陵公主那姣好的唇線勾起一抹微釁的笑容。
「之前,金教主把賭注都押在晏龍國的淨海君身上,指望這位淨海君能夠登上寶座,結果淨海君不知所蹤,生死不明;現在,你又聲稱冰螭宮的宮主金日殫早已身死,要是他真的死了,冰螭宮又為何要搞這所謂的收徒大典。」
「公主殿下的懷疑也有道理。」
金蟬飛倒也不否認。
「可是僅憑冰螭宮故弄玄虛的手段,也不能證明金日殫就沒死。」廦
「是啊。」
迦陵公主尖尖的下巴微抬,笑道:「淨海君是金教主你的籌碼棋子,結果不知下落;金日殫本應該死了,現在又活了,
420 風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