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對了,賀錫平,你用了什麼辦法,把這玉馬弄到手了。」
「哈哈,這就是商業機密,公子就不要多問了。」
賀錫平將檀木盒子合上,遞給了盛慶紅。
這位知府之子得了這匹名貴的玉馬,也是喜不自禁,也顧不得身邊的紅裙美姬,從盒中取出玉馬來,連連取出這伸手摩挲了起來。
「好東西,這真是好東西,賀錫平,你這次真是有心了。」
盛慶紅眼神深處有滿意的光,他看了一眼賀錫平,笑著說:「這件事要承你一筆人情,以後錫平你有什麼事,儘管跟我說,能幫上忙,我絕不推辭。」
他這時候,連對賀錫平的稱謂都變得極為親近。
「哈哈,公子何出此言,不過是小事罷了。」
賀錫平嘴上這麼說,心中也極為自得,這「飛馬踏燕」他入手也頗為不易,那個青鹿縣的富商對這件玉雕極為看重,頗有些油鹽不進的勢頭。
他不得不花錢僱人扮成山匪,找了個無月黑夜,把那富商一家男女老少盡數殺光,放火燒了富商的家宅,將財物也洗劫一空,更是捲走了了這飛馬踏燕的玉雕。
此中關節,自然不能為外人道也。
「錫平,這『臨江仙』最近從川蒲一帶,請來一位名廚,我聽說這位名廚,擅於製造當地的一種名菜,叫做『紅鱖燴』,用的魚是川蒲河的春鱖魚,據說個頭大,肉質緊實,滋味鮮美,我讓人去做,估計就要出鍋了。」
「那好,我定要嘗一嘗。」
賀錫平伸手拿起一對銀筷,也就在這時,樓梯口一個夥計一手托著酒罈,另一手端著菜盤走上前來。
就在這時,其夥計將手中的酒罈砸向酒桌,菜盤也被打碎,口中一聲厲叱:「殺!」
倏地,他鬆開腰間扣把,手中已多了一把五尺六寸的緬鐵軟刀。
「唰」的一聲,軟刀化成逼命的刀風橫掃而出,寒光忽綻,宛如狂雪怒潮,這一刀出手,當場就有三人咽喉被割斷,噴出血風。
「你我——」
其中一人,就是坐在最右側的賀錫平。他雙目圓瞠,右手搗著咽喉位置,指縫間不住溢血,扭曲的嘴唇間迸出怪異的格格聲響,就快要斷氣。
「鏘」然一聲響,夥計從袖中抽出的緬鐵軟刀撞上了什麼,迸發出一聲金鐵交擊聲。
原來,盛慶紅拔出腰間的青鋼劍,推出抱在懷裡的紅衣女人,電光石火間,那夥計空出來的左手,擲出一枚發切丸,正中那美姬眉心,破腦而入。
好在這也給盛慶紅爭取了一點時間,他那青鋼劍化成一道匹練寒光飆出橫列,與緬鐵刀對拼一擊,整個人竟然被刀勢迫得後退一步。
他那個武舉人雖然是靠家世庇蔭取了巧,一身功夫倒也不弱,可是這一刀劈下來,劍刃嗡嗡顫震,明明卸去泰半刀勁,他依舊覺得虎口又酸又麻。
「盛慶紅,你老子害死我全家,今日就先從你身上討一筆血債吧!」
戴著人皮面具的成志怒喝一聲,手中緬鐵刀猛的一振,銀光暴漲間,刀刃幾欲失形。霎時間,駭人的刀風呼嘯而至,已將盛慶紅的身形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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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盛慶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