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向其他的兄弟求救,而絕不會出現這種直接聯糸不上的情況。
這種事情,本就反常。
「派出其他的兄弟去找了嗎?」都笑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禁衛營之中,每個人身上都留下過很多特殊的記號,就算是想要追蹤,也應當不會太難。」
「難就難在,那些兄弟的神魂聯糸不僅被斬斷了。而且似乎我們留下的特殊記號也已經被發現,已經有人找到了那些兄弟遺留的甲胃,但是蘇九成等十三人卻已全部消失。在找到甲胃的地方,還發現了打鬥過的痕跡。」
「打鬥過?」都笑臉色不由再次一變。
此時,甚至心中最後的一線僥倖都已全部消失。
即然是有打鬥過的痕跡,而且丟下了禁衛營的甲胃,那麼蘇九成等十三人小隊,就真的很有可能已經凶多吉少。
「現場有沒有留下其他的痕跡?」
「出手的人手法很乾淨,禁衛營經驗最老的探子親自去看過,也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甚至在現場之上,除了留下了殘破的甲胃和腰刀之外,根本再無任何的東西。」
都笑臉色更難看了。
已經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年了,再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過了。
雖然在神魔戰場之上各族的爭鬥從來都沒有斷過,但是各族之間的戰鬥大多數都是在前線。像這種直接在後方下手的情況,幾乎很少見。
可是,偷襲後方的事情不僅發生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直接對準了人族最精銳的禁衛營。
究竟是誰在這種時候下的手?
又是出於什麼樣的目地?
「你怎麼對這些禁衛如此熟悉?」卓君臨的臉色很難看。
妖女雖然已經被縛,失去了所有的行動能力,但依神魔戰場之上的傳言,妖女此人太過邪門,甚至無論什麼時候都有可能會引起一場大亂。
這樣的女人,那怕是卓君臨再怎麼心大,也根本不敢有半分大意。
陰溝裡翻船的事情,卓君臨見過不少。
尤其是卓君臨還親眼見過這個兇殘到極致的女人對那些禁衛營的甲士動手。
出手之狠辣,手法之殘忍,那怕是卓君臨也不由感覺到一陣陣後怕。雖然因為這些禁衛營的軍士讓卓君臨心中極為不舒服,可是那畢竟都是人族。
妖女的出手能對人族如此狠毒,自是不得不防。
「這些禁衛營的人都是都笑那個畜生的手下,老娘與都笑有不共戴天之仇,自然是將他手下的人查了個底掉。這些禁衛營的軍士,多數都是都笑的爪牙,神魔戰場之上,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他們的手底下喪命。」
卓君臨臉色不由微變:「你與都笑有仇?」
「不錯。」
「什麼仇?」
「不共戴天之仇。」
「能詳細的說說嗎?」卓君臨的眸光之中閃過一絲異色:「至少,你應當拿出可以說服我們的理由。單憑你這一句和都笑有仇,我不敢信你。神魔戰場之上所有人都知道『妖女的嘴沒有半句真話,單憑你一句言語,我實在不敢做出任何的判斷。」
「所以,你還是不肯信我?」
「我親眼見到你殺人,也見到了人族追殺你。」卓君臨搖頭:「至少現在我還沒有可以相信你的理由。」
「如果我不說呢?」妖女的眼神里滿是寒意。
「那你就好好跟我們一起呆著,等你什麼時候願意說的時候,我們再放人離開也行。」卓君臨眸光之中閃過一絲無奈:「當然,我這個人也沒有什麼原則性,要不你隨便找個人,要是誰願意拿株天材地寶,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把你給放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什麼?」妖女的眼睛不由大了一圈:株天材地寶,你也真敢開口,你怎麼不去搶呢?」
「我這不是正在搶嗎?」
妖女差點直接鬱悶了。
算姑奶奶什麼都沒說,這貨本來就是打劫的,說實話和搶真是沒有什麼分別!
老娘碰到你這樣的貨,算我倒霉。
卓君臨眼見妖女身上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目光卻是直接落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