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一直以來都看不慣素民長老的行事,這時候也不得不上前相助。
即是為了素民長老,也是為了自已。
蟲母一桿長槍如若蛟龍出海,此時以一敵二絲毫不懼,反而卻似乎是越發的興奮起來,一桿長槍所到之處,越發的兇狠毒辣,,,,,,
「堂堂天道化身,如今居然也會聯手圍毆本宮一介弱質女流,這天道果然是越來越出息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蟲母一邊揮槍,一邊冷嘲熱諷:「看來這所謂的天道化身,倒真是本宮高看了你們。」
此言一出,素民長老和皇天不由同時差點當場破口大罵。
這話蟲母到底是怎麼說的出口的?
如果連你蟲母都算是一介弱質女流,那麼世間的其他生靈又算什麼?
現如今在這瘟疫海中,你又是有備而來,明明是早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在瘟疫海中暗算我們,怎麼這個時候反而卻似是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做人,能不能不要這般巔倒是非胡說八道?
可是,那怕是素民長老和皇天現在怒不可遏,現在卻偏偏拿蟲母是半點辦法也沒有。真要和蟲母論及道理,豈不是自已自討沒趣?
不過,這個時候素民長老和皇天可是半點也沒有與蟲母理論的想法,,,,,,
凌無期看著眼前的魔子,神情並不好看。
雖然凌無期名義上已經認下了這個弟子,可是魔子對自已卻是並沒有半點善意,雖然表面上對自已尊重,可是凌無期卻明白魔子根本就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前輩,你是說要助我踏足仙王境?」魔子一聲輕笑:「難道前輩不覺得,這種事情對於前輩來說,只怕也會受到影響。」
「你叫我前輩?」凌無期不由一聲苦笑:「難不成到了現在,你仍然還是不肯叫我一聲師父的嗎?」
「堂堂帝隕之主,這個世間想要拜入前輩門下的生靈很多。」魔子一聲苦笑:「能拜入帝隕門下的強者,如今那一個不是名滿天下?我只不過是一個邪門魔道,就不去折辱前輩的清名了。」
「你真的不願意嗎?」
「晚輩的確不願。」
「你在怪我?」
「不敢,堂堂帝隕之主,誰敢責怪?」
凌無期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一樣:「魔子,或者是說我應當叫你另外一個名字?你的來歷身份,凌某其實也明白,不過有些事情,縱然是凌某也是無能為力,你曾經的過往,我只能說一句抱歉。」
「前輩是帝隕之主,我只不過是一介普通百姓,就算是冷眼旁觀又能怎麼樣,我豈敢心生不滿?」魔子一聲冷笑:「即然做不了普通百生,那麼現在這個魔子的身份其實也很不錯,前輩又何必一定要
掀開曾經的過往,讓彼此的臉色上都難看呢?」
此時,魔子的眼眸之間,滿是陰沉。
那怕現在面對的是名滿天下的帝隕之主,魔子也是絲毫不給對方留下半點餘地,就好像是彼些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人族,需要你。」
「可是,曾經我需要人族的時候,人族又在那裡?」魔子一聲冷笑:「原本我以為這個世間是有公義的,可是當我墮身成魔之時,所謂的公義又在那裡?如今只不過是為了自已想要守護的人而戰,與人族無關,凌至尊又何必強人所難?」
「當年的事情,是我們對不住你。」凌無期搖了搖頭:「可是你也應當明白,杜康當年也有自已的難處,縱然是他有心保你,但畢竟你犯下的是誅殺一國儲君的重罪。若是讓你再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世人面前,那時候豈不是會天下大亂?」
「所以,不管我做的到底是對是錯,都不重要?」
魔子聲音嘶啞,似是在咆哮:「那怕是將我丟棄在神魔戰場上自生自滅,也是我罪有應得?」
「這,,,,,,」凌無期臉色不由一沉。
對於魔子的質問,凌無期心中卻是沒來由的一痛。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凌無期又如何不明白魔子撕心裂肺的質問,到底又是需要多大的勇氣?
如果不是壓抑到了根本無法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