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域這些年並沒有少在萬妖城身上布下後手。到了如今這種時候,一但萬妖城和南域開戰,在萬妖城已經沒有了他們的立足之地,自然就要逃回妖族。」
「這種生靈,很可惡。」夜冥眼中殺意乍現。
「南域,到底在萬妖城布下了多少暗手?又到底打算做什麼?」龜含長老似是在喃喃自語:「如今局勢已經亂成了這樣,難道那些生靈,還不死心?」
「如果想要知道他們的這些秘密,那長老就應當留下活口才是。」
「留不得啊!」
龜含長老一聲長嘆,語氣中滿是無奈。
「為何?」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又與南域的什麼生靈勾結,其實這一切我們不用知道。」龜含長老無奈搖頭:「要是真的將那些生靈的身份擺到明面上來,就只會讓南域和萬妖城之間撕破最後的遮羞布。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在我們萬妖城之中,到底有多少生靈是他們的內應,而我們在南域之中,又有多少內應。」
此時,龜含長老的眼神里滿是無奈。
就似乎在這一剎那間,龜含長老整個人都失去了精氣神一般。
而夜冥,在這個時候身子不由一震。
聽龜含長老話里的意思,不僅僅只是南域在萬妖城之中布下了內應,而萬妖城在南域之中,應當也同樣布下了內應。只不過現在這種時候,那怕明知道那些生靈是南域的內應,但也不能將他們的身份擺到明面上來說。
一但真相被撕開,雙方就只能將茅盾激化,那就只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血淋淋的事實,往往都只能是在暗中實行。一但事情真要是擺到了明面上,就只會撕開彼此最後那一塊遮羞布,不是敵人也是敵人了。
….
對於這樣的事實,夜冥只用是一聲長嘆。
一直以來,夜冥都不喜歡這種勾心鬥角的事情,甚至很多時候夜冥都極為反感。
可是,這樣的情況對於任何一族來說都是不得不面對的困局,也是一直以來雙方都不得不用上的手段。
縱然彼此沒有敵意,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否則,真要到了彼此難堪的地步才有所警覺,那只會讓自已陷入更被動的局面。這對於任何生靈來說,都絕對是難以接受的事實。
龜含長老面色很沉,神色清冷。
甚至可以說,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那怕是龜含長老心中也有了一絲不忍。
現在自已在殺這些逃亡南域的妖族內應,只怕南域同樣也在截殺萬妖城的生靈。
如今只不過是誰都不願意提前撕破臉皮,所有的事情都只不過是將其截殺於無形之間。那怕明知道對方的身份該死,也不敢過於緊逼而已。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龜含長老突然感覺自已有些無奈,這些只能隱藏於暗中的種種情況,遠比自已在戰場上撕殺還要詭譎,,,,,,
「那我們,,,,,,」
「萬妖城,絕不能主動向南域攻擊,除非是金猿山主下令,這是主上的死命令。」
夜很靜。
黑暗中的影子如同是幽靈一般,拉的很長很長。
那怕是已經有數十名的將士早就已
經灰飛煙滅,那怕是前方的生靈長劍之上已經沾滿了鮮血,甚至他們明知道前方是一條死路,可是仍有無數的將士在不斷的往前沖。
甚至,向前衝鋒的將士們,他們早就已經做好了隨時身死道消的準備。
可是,隨著那些將士不斷的前進之時,一道劍光突然自黑暗中亮起。
不過僅僅只是一劍之間,那數十位將士卻在瞬息之間化成了飛灰。
在那一道劍光之下,那些將士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好像是在一劍之間,已經斬斷了所有的生靈,也同樣滅殺了曾經過往。任何一切膽敢於冐犯那一劍之威的所有,都將在那一劍之間化為齏粉,,,,,,
這樣的情況,只讓所有將士都不由大吃一驚。
他們只不過是想要留下眼前的敵人,可是在那一道劍光之間,卻已然讓他們所有人都心生絕望。
黑暗中
兵指南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