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了貪功,已經將那四名兄弟的屍體火化,那些氣息也已經全部都消失了。」
「為什麼要殺我。」
「當日在元帥府中,公子令元帥和大將軍當眾出醜。元帥和大將軍都已經下令,若是尋到了公子的行蹤,皆可以先斬後奏。無論是誰提著公子的人頭回去,都可以連升三級,財寶女人可任意隨取。」
「這個女人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
「那麼她說的你們禁衛營的一些事情,是否屬實?」
「有些事情,我們也並不清楚。都元帥的很多事情,我們也並不知情。」黑甲將軍臉色發白:「我們都只是都元帥手下禁衛營的兄弟,很多事情我們都無法接觸到。最核心的秘密,一直都是都元帥的幾個心腹才知道。我們從來都只是執行命令,別的事情我們一概不管。」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你們還不是都笑的心腹?」
「都元帥從來都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一個外人,就算是跟隨在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他也從來都不會相信。甚至除了都元帥的幾個親傳弟子之外,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任何一個能算得上與都元帥有多親近。」
「這是實話。」青衫女子輕嘆:「都笑此人,向來陰狠毒辣,做事從來都沒有底限。而且許多為他賣命,而知道他見不得光的事情之人,多數都已經被他秘密處理掉。」
「這麼狠?」
「戰場之上,沒有任何的道德底線可言。這樣的事情雖然不能說是司空見慣,但至少我也見過不少。」青衫女子冷笑:「要想在戰場之上活下去,最重要的便是不能心太軟,很多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甚至在很多時候,還有比這更骯髒更醜陋的事情,只不過有很多事情已經淹沒在時間長河之中,再也無法翻出來。甚至可以說,能在戰場之上活下來的,沒有任何一個生靈可以說自已是完全乾淨的。就算是戰場之上的神族,手裡也同樣有著骯髒不堪的醜事,只是沒有被掀出來而已。」
卓君臨的臉色不由一黑。
雖然早已經想過都笑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可是現在聽來,那怕是自已已經儘可能的將都笑往最可怕的地方去想,卻仍還是小看那個外表慈祥的老人,,,,,,
「聽你的意思,甚至你們在很多時候也曾為都笑解決過很多不能見光的事情?」卓君臨的眸光之中閃過一絲寒意:「當然,都笑畢竟是人族的主帥,我也不可能只聽信你的一面之詞。這些事情,你可敢與都笑當面對質?」
蘇九成的臉色不由僵住了。
和都笑對質?
小祖宗,你可是說過只要我們老實交代就放我們一馬的。這要是去和都笑對質,你是嫌棄我們死的不夠快?
那可是堂堂人族主帥,牽涉一族之氣運名聲,那些見不得見的事情,我們去和都笑對質,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再說你也僅僅只是一個化神境的小輩,到底那裡來的底氣去和都笑對著幹?
就算你戰力再強,但那是什麼樣境界的大修行者,豈是你說對質就能對質的?對方甚至只需要輕輕的一巴掌,就可以直接把你拍成肉泥。
「不敢?」
蘇九成連忙點頭。
「那你是說敢呢?」
蘇九成急忙搖頭。
卓君臨直接一巴掌拍在蘇九成的腦袋上:「你到底是敢還是不敢,又是點頭又是搖頭,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這個我們真不敢。」蘇九成哭喪著臉:「小祖宗,你就算是殺了我們,我們也最多只是死一個人,要真是惹到了都笑的頭上,死的可能就是我們整營整營的兄弟。但凡和我們沾上半點關糸的人,都絕對會死在都笑的屠刀之下。」
「那我怎麼相信你說的是真是假?」卓君臨臉色一沉:「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你讓我到底應當相信誰。除非你能和都笑對質,否則我又怎麼相信你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