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狐祖掌中卻是多出了一桿長槍。
只見那長槍晶瑩剔透,槍尖上隱隱帶著一絲血紅,顯然是一件飲血無數的大殺器。
狐祖手中長槍揚起。
冷冷的看著蟲母,目光之中滿是寒意。
蟲母的臉色同樣變得凝重起來,對於狐祖這種至強者,蟲母雖然心中情感複雜,但也不得不全力以赴。
縱然是百般看不起狐祖,但卻對狐祖的戰力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滔天戰意自狐祖身上爆發,長槍猛然刺出。
狐祖手中的長槍似是帶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如同源自蒼穹雲霄,直接向著蟲母面門刺出。
僅僅一槍,虛空之中都似是受到了無法承受的壓力,隨著狐祖的一槍之威,整個天地都有一種被扭曲了的感覺。
無形的威壓似是已充斥了整個天地,空間也似是受到了那一槍的壓力,虛空都隱隱有了一絲不穩。
面對狐祖的長槍,蟲母卻是直接掌中自虛空中抓過一桿長戟,揮戟猛然迎上。
長戟直接迎向狐祖勢沉力猛的長槍。
『轟』。
長戟與長槍相交,虛空再次一震,無形的神力餘波震動之間,甚至在瞬息之間虛空中無數的星辰炸碎。
然而蟲母與狐祖同時一聲怒吼,直接再次向對方衝出。
半空之中,兩道身影以快打快。槍勁剛猛,長槍似是帶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直向著蟲母猛攻。
然而蟲母卻是絲毫不懼,揮戟之間如同有著毀天滅地的霸道,處處不離狐祖要害。
不僅都是以快打快,而且是硬碰硬的猛攻。
任何一戟一槍之間,都似是帶著撕裂天地的力量。
槍戟之間,那一股股糾纏在一起的力量震動,虛空層層的坍塌。
狐祖雙目赤紅,蟲母眸泛血光。
此時初一交手,雙方就似是在面對著不共戴天的死敵。
竟然是在以最極端最慘烈的方式向對方猛攻。
長槍廝鳴,狐祖握槍的雙手微微顫抖,虎口鮮血淋淋。
蟲母的雙手血肉模糊,早已露出了森森白骨,骨骼半碎,,,,,,
可是雙方卻似是根本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痛感,仍是咬牙向著對方死攻。如同兩隻已經殺紅了眼的公雞,那怕自身都已鮮血淋淋,卻仍是在不要命的向著對方撕咬。
此時,他們已然不像是曾經超然於上的世間至強者,更像是兩個早已打紅了眼的凶獸,只要對方還沒有倒下,便絕不會停止自已進攻。縱然已渾身鮮血滴落,戰意卻是越發的高昂。
戰至巔狂之時,狐祖一槍洞穿蟲母的左臂,直接帶出大塊的血肉。蟲母一戟直接攪碎狐祖小腹,帶出了數截肝腸。
然而,縱是同時受傷,卻仍是沒有任何一個後退半步恢復傷勢。神血染透雙方衣衫,肉沫沾滿雙方手足,彼此卻仍是在不要命的向對方猛攻。就好像彼此都不知道,這樣的傷勢固然會損耗對方的靈力,但想要殺死對方根本就沒有可能。
蟲母的身上已然千瘡百孔,狐祖的身形也早已破爛不堪,,,,,,
槍意仍盛,戟意仍濃。
彼此咬著牙看向對方,似是要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一絲自已想要見到的神情。可是隨著雙方的目光落處,彼此卻都只有失望。
「殺。」
「殺。」
蟲母一聲怒喝,身形猛然撞向長槍,任由長槍將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