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衣女子一聲苦笑。
面對那個存在,若是換作其他的任何一個人,同樣的情況下必然是只能忍氣吞聲。可是卓君臨卻偏偏就是那個不信邪的,不僅行事作風古怪,無論面對什麼樣的敵人都敢咬上一口中。這樣的行事作風任誰都只能退避三分,因為這樣的瘋子,是誰都不願意輕易招惹的存在,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下口。
不過,青衣女子現在卻並不反對卓君臨的這種做法。
有些時候,他們也需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自已的不滿,如果有了卓君臨的帶頭作用,很可能在以前的時間裡,那個存在也會多考慮一下螻蟻的感覺。
「你儘管放手去做。」蟲母一聲冷笑:「如今即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忍氣吞聲只會讓對方越發的變本加厲。只要那個存在插手,就等於是接下了潑天的因果。本宮倒是想要看看,那個存在到底是得有多大的心思,才會插手。」
卓君臨不由一聲苦笑。
對於蟲母這位性格火爆的前輩,卓君臨自然知道蟲母是怎樣的想法。
如今與鐵族之爭,爭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口氣而已,更是要讓白髮老人做出決擇。這麼糾纏下去,想要離開這一方小世界只怕不知道又要到何時何日了。越是這種時候,就越是不能有半分退縮。
不管最終白髮老人會站在那邊,但只要一站隊,必然就會有莫大的因果纏身。可若是那個存在不為誰撐腰,拿下狐族必然會容易許多,不僅替自已出了一口惡氣,更是能為這一方小天地除去狐族這個禍端。
「前輩的話,我會銘記於心。」
「不用記在心上,放手去干便是,必要的時候本宮也不會袖手旁觀。」蟲母一聲冷笑:「本宮人到是想要看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那個存在又會怎麼做。即然一定要把事情做絕,那他能做的初一,我們也能做十五。」
「我知道了。」
到了這種時候,卓君臨又如何不明白蟲母也已經動了心思。
現在,就是要看狐族到底有沒有承擔怒火的能力了,,,,,,
「賢弟是說,你已經準備向狐族出手了?」
卓君臨找到妖主的時候,把妖主都不由嚇了一跳,這個時候卓君臨的反差,那怕是妖主都覺得十分奇怪。
按理來說,卓君臨是絕不應當這麼反常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卓君臨根本沒有必要在這種時候與狐族撕破臉皮。
畢竟以前卓君臨根本就不屑與狐族發生衝突,更沒有要與狐族一戰的打算。現在這種時候卓君臨突然自已找上門來,而且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要對付狐族,這又如何能不讓妖主多想。對於卓君臨這個傢伙,更是多上了幾分心思。
「怎麼,難道兄長不願意嗎?」
卓君臨一聲長嘆:「如果兄長不願意的話,我可以直接離開,要對付狐族,也並不是只有兄長一個。」
「本座不是這個意思。」妖主臉色卻是直接黑成了鍋底:「賢弟這轉變的速度實在太快,讓本座都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本座是在想,如果有賢弟的加入,盟軍必然會士氣大震,戰勝狐族的機會自然也會大上許多。」
「真是如此嗎?」
卓君臨咧嘴一笑:「即然兄長說是,那就是好了。不過我醜話可說在前面,雖然我現在找兄長幫忙,但也只是為了找狐族報仇,與盟軍和狐族之間的爭端無關,這一點還請兄長記住,否則很有可能會產生誤會。」
「這有什麼區別嗎?」
妖主的一張臉直接黑成了鍋底。
本來妖主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也曾遇到過許多讓人
打草需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