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見陸銘赫盤坐在地上,抱著雲蘇蕊的屍體發神,便伸手去拉陸銘赫。
陸銘赫回過神,他望著尚平,神色怪異,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他喃喃自語:「墨離玉合兩情牽,如今玉合已逝,墨離怎可以獨活!」
說罷,他猛得將在地面一拍,震起地上的墨離劍,一手持墨離,一手環抱雲蘇蕊:「蘇蕊,娘子,我來了。」
墨離下刺,劍尖扎入陸銘赫腹部。
「 不要!」
「不要!」
圍在陸銘赫身邊的幾人同時驚呼一聲,尚平見墨離入腹,更是緊張得不得了,雲蘇蕊臨死前讓尚平照顧好陸銘赫,若是他死了,自己怎麼對得起雲蘇蕊的託付。
「陸銘赫!」
尚平伸手,阻止陸銘赫將墨離繼續刺入 體內,他鉗住劍柄,向後抽出。
墨離到了尚平手中,而陸銘赫卻昏死過去。
李懷玉吩咐幾人道:「你們讓開,他還沒死,只是昏過去了,尚平,給我間房,我來救他。」
「好,跟我來。」
李懷玉抱起陸銘赫跟著尚平,向右邊一處廂房走去,在座的賓客見到一場婚禮變成這個樣子,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待在秣崚,他們紛紛離島。
不過,尚瑜被押走,尚平又離了大殿,為陸銘赫療傷,一眾賓客只好向總管鮮鋒辭行。
鮮鋒帶著賓客到了港口,立在廊橋上,與眾人一一作別。
「鮮總管。」
李懷歌來到鮮鋒面前,鮮鋒連忙行禮道: 「是李掌門啊。」
「鮮總管,我百草仙門勢單力薄,這掌門二字可不敢放當,你若不棄叫我懷歌吧。」
鮮鋒點頭問道:「懷歌少俠,你有個吩咐?」
「吩咐倒是不敢。」李懷回禮道:「方才抱陸銘赫走的是我弟弟李懷玉,我這弟弟古道熱腸,定是想為陸銘赫療傷,可能要在秣崚劍派叨擾幾天,麻煩您替我告訴他,我先回紅樺,他忙完了,讓他速速回山。」
「好,懷歌少俠,你放心,我定當轉告。」
「如此,懷歌謝過了。」李懷歌啟手致謝,說罷便上了渡船。
尚平將李懷玉帶到一處名為軒淼幽靜竹屋內,李懷玉和宋寧溪一起抱著陸銘赫。
李懷玉將陸銘赫放在床上,他腹部的傷口還在噗噗冒血。
「尚公子,你在此幫我,寧溪,你叫下人拿血竭、田七、蒲黃來。」
「好。」宋寧溪出了房間,李懷玉讓尚平幫忙解開陸銘赫的衣服,並讓陸銘赫按住幾根腹下動脈,減少出血。
宋寧溪出了軒淼,門外站著夏千索和夏千茹。
「寧溪,那陸銘赫怎麼樣了。」千茹問了句。
「懷玉,在裡面為他療傷,你們先回住處,我叫人那些藥材來。」
「好吧,你就留在里幫忙,我和千茹先回住處。」千索回了句。
千茹自覺她與千索在此也幫不上忙,再者陸銘赫腹部受傷,她一個女孩子幫忙也不方便。
「好,哥我們走。」
宋寧溪找到一個家丁,對他說道:「這位小哥,快去找些田七、血竭、蒲黃來,我們在陸銘赫治傷。」
那家丁一臉為難的樣子說道:「宋門主,我們這島上可沒有這幾味藥啊。」
「沒有?!」宋寧溪一驚,他拉著家丁道:「這樣,你跟我去軒淼竹屋。」
「好,好,好。」家丁連聲應著,隨宋寧溪到了軒淼竹屋。
「懷玉!懷玉!」宋寧溪帶著家丁到了房內。
「懷玉,家丁說沒有你說的那三味藥。」
「壞了,我忘了這是在島上。」李懷玉回頭問家丁:「那島上可有什麼靈丹妙藥能有止血之用。」
「這位公子,你看島上的白玉麒麟果可有作用。」家丁躬身詢問了聲。
李懷玉驚喜道:「有白玉麒麟果這等聖果,再好不過了,快快取來。」
「是。」家丁急忙反身出去,將白玉麒麟果取來。
宋寧溪心中尋思道:「夏淵門主死前也食用過這白玉麒麟果,我倒要看看是什麼聖物。」
不一會兒,家丁拖著托盤進來,托盤上就有一顆白玉麒麟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