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了,到時候不管有沒有這回事,謝柔惠總歸是要被人嚼念揣測。
「大家能相信謝柔嘉為了得到長女之位狼子野心謀害姐姐,那自然也能相信謝柔惠為了怕失去長女之位而狼子野心謀害父親,甚至也謀害姐姐。」
謝大夫人面色鐵青的看著謝文興,僵直著身子沒動。
「所以我就說了,有些事就糊糊塗塗的過去算了,你既然非要說清,那咱們就說個清楚。」謝文興接著說道,神情肅穆,不過說清楚了,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意思?
謝大夫人身子微微發抖。
謝文興看著謝大夫人。
「那說清楚之後,你打算怎麼處置她?是烙印毀去容貌,還是禁錮郁山?」
風水輪流轉,今日到你家。
謝大夫人就想到這句話,人頹然跌坐回去。
她嘗過的受過的那些,你也要嘗一嘗受一受。
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
門外傳來丫頭們小心翼翼的聲音。
「大夫人,大小姐來了。」
大小姐?
謝文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謝大夫人原本還想問一句是誰,看到謝文興的反應立刻就明白了,人不由緊張起來,想要叫她快進來,但又怕她進來,不說話又怕在外站久了她心裡多想。
「請進來吧。」她顫聲說道。
丫頭應聲是,片刻便聽到腳步輕響,門帘掀起,謝柔惠走了進來。
「母親父親。」她神情一如既往,含笑施禮。
謝文興沒說話,謝大夫人則面色僵僵的擠出一絲笑。
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怪異,謝柔惠心裡咯噔一下,視線掠過謝文興。
這老東西動作還挺快,肯定已經給她潑了髒水了。
「母親,我有話想跟你說。」她立刻含笑說道。
這意思自然是要謝文興迴避了,謝文興笑了。
「有什麼話不能當著人說?」他笑問道。
「父親,我現在在某些人眼裡已經不算是個人了,說的話自然也見不得人。」謝柔惠低著頭說道。
謝文興的眉頭一挑。
看到沒,同樣說話嗆人,嘉嘉那個就是直接一句我不想跟你說話,坦坦蕩蕩,而這個呢,就是指桑罵槐小人戚戚。
跟這樣鬼頭鬼腦的東西打交道,一旦拿捏不住她,就一定會被狠狠的反咬一口。
不過這一次,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再有這個機會了!
「你也知道自己不像個人,做的那些事……」他冷笑說道。
「出去!」謝大夫人喝道。
謝文興的話被喝斷,他的面色僵了僵,不過今日說的已經夠多了,再多就要起反作用,事情都已經擺明了,且看這母女情還能維繫多久。
謝文興甩袖走了出去。
屋子裡只剩下相對的母女二人。
「母親坐吧,也累了。」謝柔惠含笑說道,「這麼多事一起來。」
謝大夫人看著她。
「惠惠,我有話跟你說。」她說道。
謝柔惠笑了。
「母親,您不用說,我都知道了。」她說道,「我跟著父親去趟京城,適才在家裡又遇到太叔祖。」
說到這裡臉上笑意更濃。
「母親,如果我還不明白,我哪裡配當你的女兒。」
笑著又掩嘴。
「雖然不是長女,但也是你女兒。」
她說笑如常,還帶著幾分俏皮,但這其中的滋味可想而知。
謝大夫人眼圈一紅。
「你知道是你知道,但是是我親口給你說你是丹女,那現在我也要親口對你說。」她說道。
謝柔惠收起笑,面帶幾分鄭重。
「母親,您說。」她說道。
謝大夫人看著她。
「惠惠,你不是丹女,你不是姐姐,當初抱錯了。」她說道。
謝柔惠點點頭。
「是,母親,我知道了。」她眼裡含淚說道。
「不過這不是你的錯,這是我的錯。」謝大夫人哽咽說道,拉住她的手。
謝柔惠含淚點點
第五十八章 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