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的時候是大小姐和二小姐進宮,是隨同大小姐和二小姐出宮一同而來的。」謝文昌補充道。
「惠惠啊!」謝存禮大喊一聲,「我就知道。是我們惠惠啊。」
謝大夫人臉上的笑容一直未散,眼睛發亮。
「二叔祖,這是因為謝家,哪裡就是因為她。」她說道,「你莫要這樣說。」
「就是因為我們惠惠!」謝存禮喊道,「這是皇帝給我們惠惠的厚望。」
謝大夫人有些無奈,謝文昌笑哈哈。
「是,是,是因為我們惠惠,惠惠就是我們謝家。我們謝家也是惠惠。」他笑道。
「大小姐進宮見了皇帝又見了太后。」
「皇帝和太后娘娘們都很喜歡大小姐。」
「大小姐有沒有給皇帝跳個巫舞…」
原本含笑聽得屋內嘈雜的謝大夫人頓時拉下臉。
「胡說!」她喝道,「巫舞豈能隨意跳!如果無求,就連給皇帝也不能跳,那成什麼了!」
說話的人惶惶低頭,接受眾人視線的指責。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皇帝會不會請大小姐做一場祭祀。」他喃喃說道。
「好了。」謝存禮說道,「都不要猜測了,等京城的消息送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是啊是啊。屋內的人紛紛點頭,神情激動又興奮。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竟然得了皇帝的親筆御賜。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呢?
此時的京城裡,雖然已經過去六天了。謝文興坐在几案前還有些呆呆,桌上寫了幾行字紙張上的墨跡已干。
自從那日在宮門前得到皇帝御賜手書暈倒後,他現在還是有些暈暈。
怎麼就賜了墨寶了?
太后召見了大小姐,又想見二小姐。
二小姐進宮,遇到了文昌伯家的公子。
二小姐跟文昌伯家的公子打架,然後被抓到太后面前。
太后質問。皇帝也來了,二小姐罵了皇帝。
罵了皇帝,然後跳了巫舞,然後皇帝就賜了墨寶。
是這樣吧?
謝文興在腦子再次過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沒錯,是這樣的,但是,怎麼總覺得那麼彆扭呢?
「邵銘清邵銘清。」他大聲喊道。
再次被叫過來的邵銘清已經對他的問話熟悉的很,不待開口就坐下來鄭重說道。
「大老爺,您不要再想了,皇帝沒有別的意思。」他說道,「這字皇帝就是賜予謝柔嘉的。」
「因為什麼?」謝文興問道,眼睛閃亮的看著他。
邵銘清看著他笑了。
「大老爺難道不知道因為什麼嗎?」他反問道。
「因為她是大巫,因為她是我們謝家的大巫!」謝文興喊道,神情激動的舉起手。
門外有人探進頭來。
「老爺,又有名帖送來了,還有人等著見老爺,見還是不見?」
謝文興將手按在几案上,慢慢的搖搖頭,他見了那麼多人,應酬了那麼多天,卻沒有被皇帝召見一次,而他的女兒,進宮打了一架,就被皇帝賜予這麼重的墨寶。
不能見了,這皇帝,這京城,實在是太詭異了,一切的一切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不,也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他之所以帶著謝柔嘉過來,就是為了以備不測。
現在這為不測以備的,給他換來了大大的驚喜。
足夠了!足夠了!
大驚過了,也大喜過了,這京城不能呆了,再待下去,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
「備車備船,我們明日就離京。」謝文興說道。
消息傳來時,謝柔惠沒有任何反應,擺手屏退了丫頭們,她慢慢的走進內室。
走吧,已經沒有留在這裡的意義了。
內室里沒有點燈,她慢慢的被黑暗一點點吞噬隱沒。
另一邊謝柔嘉的室內燈火通明。
「小姐我們要回去了!」
聽到邵銘清說的話,江鈴衝到淨房前大聲的喊道。
房內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她正洗漱呢,等一會兒再和她說。」邵銘清說道。
江鈴歡喜的走過來。
「表少爺,你先喝茶等一會兒。」她說道,「小姐快要洗好了。」
邵銘清點點頭坐下來。
而此時的淨房內,謝柔嘉也正坐下來,只不過與邵銘清的悠閒不同,她的嘴被一隻手牢牢的按住,發不出半點聲音。
周成貞笑了笑,將她身上的衣袍裹緊,人也更貼近幾分。
「這次我們不打架,好好說話怎麼樣?」他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這叫好好說話嗎?
謝柔嘉對他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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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特別忙,被打斷無法碼字,大家先看一章,錯字一會兒改。
二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寫出來,最早十一點後,大家別等,明早起來看。(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 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