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誰更為良駒。」
「你要是不願意出門,我們現在還可以在家裡,家裡有個大花園,江南庭院多得是,走在其中就跟在江南一模一樣。」
周成貞又笑了笑。
「當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畢竟耳聞不是親見,我也不知道湖裡還能不能划船,花園是否還精緻,或者祖父根本無心打理,早已經荒蕪一片,那些軍馬也早已經被收繳,草原也都被種上了樹木,隔絕了對外的窺探,談不上縱馬奔騰肆意飛揚。」
不,他猜想的沒錯,謝柔嘉看著他。
她見過鎮北王府的湖,看著船娘採摘過荷葉蓮子,也在那精美的花園裡散步,只是草原和軍馬,她沒有出過內宅,不知道有沒有。
周成貞的視線重新看向她。
「如果成功了,我們回到了鎮北王府,當然不可能一輩子不被發現,他們很快就會追過來,到時候你還是我的掩護。」
「因為你這個居心不良謀害親姐的壞人,不願意在謝家困頓無望,才哀求我帶你逃亡,我被你的可憐打動,或者被你巫術所迷,所以才做出了這件事。」
「被攔住是我無意,你能作證,成功了,也是你的心思為壞,我被蠱惑,總之,你都能替我分擔一半的錯。」
他的手再次蹭了蹭女孩子沐浴後光滑的臉頰。
「謝柔嘉,你說得對,我想回鎮北王府,我是騙你的。」
用不著你跟我說,我都知道,就算不知道,也無所謂。
謝柔嘉看著他,再次動了下身子。
只是微微一動,抱著她的胳膊就猛地收緊,她整個人被他緊緊箍住,幾乎要嵌入他的身體。
「我知道你無所謂。」周成貞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其實我原本也無所謂,但現在突然不想騙你了。」
誰稀罕!誰稀罕!那是你的事!
「我稀罕。」周成貞低低笑道,「我以後不騙你了,因為我喜歡你。」
謝柔嘉只覺得渾身炙烤。整個人都似乎要炸開,將他也炸死,炸碎,炸的無影無蹤。
念頭閃過身子一松。
周成貞放開了她。
一聲嘶吼從嗓子裡噴發。
伴著她的尖叫,周成貞人已經倒向一旁的窗戶。
門咚的一聲被撞開。邵銘清江鈴水英沖了進來,周成貞消失在窗邊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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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這麼說的?」
看著擦拭頭髮的謝柔嘉,聽完了講述的邵銘清再次問道。
謝柔嘉點點頭。
「也就是說當年他爹的死其實有蹊蹺?鎮北王也不是什麼鎮北功臣駐守北境,而是被皇帝軟禁了?」邵銘清亞低聲問道。
「他沒說這個。」謝柔嘉說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他只是說他想回鎮北王府,以前發生的一些都是以這個為目的而做出的假象。」
「想回,但是不能回。」邵銘清說道,「他是被困住的。」
「他是什麼樣我根本不想知道。」謝柔嘉說道,「也不會去想。反正跟我們無關。」
邵銘清笑了笑撫著她的頭安撫一下。
「是是。」他說道,「跟我們無關,他之所以告訴你,也不過是看了你巫舞而震撼,知道瞞不過,乾脆就主動承認示好,同時還算計著將來你用得著的機會。」
是這樣!
對,肯定是這樣!就是這樣!
這個小畜生竟然還敢說出那樣羞辱她的話!只恨不能撕破他的臉!
謝柔嘉重重的點頭。
「我們明天就走了。」邵銘清說道,「他被困在京城,而且又被東平郡王識破了心思。肯定更加嚴苛的看管,離開了京城,他就跟我們沒有關係了,不用理會他。」
謝柔嘉點點頭。
「公子。」水英從外邊跑進來。手裡拿著一張名帖,「剛送來的。」
這麼晚了送名帖?
還有,名帖不是都在謝文興那裡嗎?
邵銘清伸手接過看了一眼。
「是玄真子的。」他對謝柔嘉說道,一面扔到一邊,「不用理會,我們就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