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好了父親。」謝柔惠忙說道。
謝大夫人對謝柔惠安撫的笑了笑。起身走到另一邊,僕婦忙跟了過去。
「……老夫人是這樣說的,奴婢仔細問了,原來孔雀死了之後她就去鬧了。」她低聲說道。
謝大夫人氣笑。
「怎麼?她說我要毒死她?」她說道,「我要是想要她死,用得著費這力氣嗎?我就立刻讓人把她打死了,又如何?何必浪費米浪呢?」
僕婦點頭。
「是,老夫人也是覺得可笑。」她說道,「所以要打她的臉,她不是鬧著要吃老夫人吃的東西。老夫人就給她,看她還能再說誰要害她。」
謝大夫人冷笑。
「母親為什麼不真打她的臉?」她說道,「如果是我在,我就打她的臉,我打她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僕婦忙嘆口氣。
「夫人自然是打的,老夫人正是思慮到夫人您能打,所以她才不打。」她說道,「夫人也彆氣了,交給老夫人吧。」
謝大夫人攥著茶杯不說話。
謝文興站了起來,沖謝柔惠做個安心的手勢。謝柔惠點點頭,略一施禮。
「我去上學了。」她低聲說道。
謝文興點點頭,走向室內,僕婦施禮退了下去。
「阿媛。」謝文興低聲喊道。
謝大夫人抬手擦去眼角的淚。
「她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明明好好的。」她說道。「我怎麼就不知道,她就變成了這樣,難道給她的還不夠嗎?怎麼就還是走到了這一步呢?」
謝文興嘆口氣,拍撫著謝大夫人的肩頭。
「也許,等她大一些就知道了。」他說道。
門外謝柔惠的腳步停頓下。
等?
她垂下視線抬腳疾步而行。
盛夏的花園裡湖邊很是涼爽,謝柔惠走了一段坐下來。
「去拿那雙秀草舞鞋來給我。」她說道。「我今日要用。」
兩個小丫頭忙應聲是跑走了。
謝柔惠坐在湖石上,看著腳下,忽的撿起一塊石頭蹲了下來。
「怎麼就不死呢?怎麼就不去死呢?」她咬牙說道,一下一下的將石頭砸在地上,「怎麼就是不肯打死她呢?怎麼她自己就不肯去死呢?怎麼就是不死呢?怎麼就是不死!」
謝柔清和謝柔淑遠遠的就看到了蹲在湖邊的女孩子,不過一開始還沒認出來。
「謝柔清,不是我說你表哥,他可真是給臉不要臉了。」謝柔淑正撇嘴說道。
謝柔清抬手就打向她,謝柔淑伸手擋住。
「你還要打我?為了別的事打我也就算了,為了姓邵的,你打我試試!」她尖叫道,「姓邵的打了惠惠的臉,我罵他怎麼了?我打他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我能把你怎麼樣?我自然是能打你了。」謝柔清說道,揮手就打了過去。
謝柔淑到底小一歲,又不如謝柔清粗壯,被打的叫起來,那邊的謝柔惠抬起頭,看到了她們,她們也看到了她。
「惠惠!」謝柔淑喊道,抓住救命稻草就跑過來,「謝柔清打我!我不過是指責她表哥不對,難道有錯嗎?」
謝柔惠笑吟吟的站起來,看著謝柔淑和追著她的謝柔清。
「怎麼能說她表哥呢。」她笑道,「那明明也是我們的表哥。」
「惠惠!」謝柔淑跺腳,「那姓邵的非要去郁山,就是為了..為了那個壞蛋。」
謝柔惠掩嘴笑了。
「去郁山的人多了,可不能這樣說。」她說道。
兩個丫頭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了。
「大小姐,拿到了。」她們說道。
謝柔惠抬腳邁步。
「好了,快去上學吧,不早了。」她說道。
謝柔淑哦了聲。
「惠惠你真是好脾氣。」她說道,憤憤瞪了謝柔清一眼,跟上謝柔惠。
謝柔清站在原地一刻,才要邁步,無意的看了眼一旁,面色訝異,她不由走上前一步,彎下身看著地上。
死掉的螞蟻密密麻麻的一片。
謝柔清伸手掩住嘴。
************************************
五一要出門,這三天只能保持單更了,回來再雙更,大家假期愉快,攢文好好玩吧。
(*^__^*) 嘻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