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五十年了……」韓福誠惶誠恐地回答道。
「如此說來,你算是韓嘯的親信嘍?」領皇炎崇的眉頭輕輕一挑,不緊不慢地說道,「韓嘯一定很信任你吧?」
「這……」領皇的話將韓福給弄糊塗了,本就滿心惶恐的他此刻又豈能明白領皇此話的意思,「韓大人對老朽確實不薄……」
「所以你就替他暗中勾結獸族,對不對?」不等韓福的話說完,領皇炎崇的語氣陡然變得狠戾起來,聲音也頓時抬高了許多,當即便是將韓福給嚇得身子一軟差點癱在地上。
「沒……我沒有……冤枉啊……」韓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連連哀求道,而看他那副老淚縱橫的模樣倒也一點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肖寒!」領皇的話鋒陡然一轉,直接問向了跪在一旁的肖寒,「你可認識他?他是不是你所說的韓福?」
「我不知道!」肖寒倒是極為精明,只見他板著臉冷笑道,「我知道韓福此人只是通過趙夫人所說,我又沒有見過韓福,又豈會知道是不是他?」
聞聽此言,領皇炎崇和下面的四大聖王不禁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一抹凝重之色。
「你們一個說暗嘆獸族之人是韓福,而一個卻說自己冤枉,總而言之你們之間定然有人在撒謊!」炎敕冷聲呵斥道,「看來不用刑,你們是不會說實話了!」
一聽到炎敕竟然要對自己用刑,韓福當即便是嚇傻了,他這把老骨頭又豈能經得起這般折騰?
「陛下,我冤枉……我冤枉啊……」
「來人,把韓福和肖寒九人各自拉下去,給我好好的審!」領皇對著下面的黃金衛冷聲吩咐一聲,根本就絲毫不理會韓福的哀嚎。
就這樣,在韓福和肖寒九人的吵鬧聲中,十幾個氣勢洶洶的黃金衛將他們拖拽下去,接著在金殿之外一道道皮鞭抽打的聲音,夾雜著韓福和肖寒等人的慘叫便是在皇城內響徹開來。這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和哀嚎聲,聽的人不禁一陣心驚肉跳。
「現在怎麼辦?」領皇炎崇將目光對準了四大聖王,張口詢問道,「韓嘯暗通獸族一事,究竟該不該相信?」
「此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如若陛下不早做打算,只怕會夜長夢多!」炎烈朗聲說道。
「其實此次我派去北疆辦差的人還有幾個沒回來……」就在此刻,炎敕卻是突然張口說道,「而據回來的人說他們當時又折返回去了,我想或許等他們回來我們就能得到更為準確的消息!」
「你為何如此肯定?」領皇炎崇不解地問道,「你就不怕他們已經遭受不測?」
「陛下有所不知,那幾個人中有一個人名叫玄正,此人是我門下辦事最為滿意的高手,不僅僅是因為此人的修為高深,更因為此人辦事謹慎,遇事觀察甚微!」炎敕輕笑著解釋道,「而此次主動提出折返回去的人,正是這個玄正!這次我們能順利從北疆帶回九個獸族高手,歸根到底也要算做是玄正的功勞!按照他的話說一兩個人所說的話或許不可信,只有從不同的地方抓住不同的獸族高手來審問,或許才能問出點眉目!」
「不管怎麼說,韓嘯現在已經是不能盡信了!」炎政幽幽地點頭說道,「既然陛下現在還下定不了決心定韓嘯的罪,那就不如讓我們兵分兩路,一方面試探一下韓嘯的忠奸,另一方面也等待聖東王所言的那個玄正回來佐證一切!」
「現在讓本皇絕對的相信韓嘯已經不可能了!」領皇炎崇輕輕地點了點頭,繼而眉頭一挑,開口問道,「那你想如何試探韓嘯?」
「下達皇命,令韓嘯速回金陵城復命!」炎崇冷笑道,「而他回來之後,大軍暫且交由習塵代為執掌!讓我們且看一看韓嘯如何應對!他若乖乖回來,那說明他心中無鬼,我們可以深查之後再做定奪!若他不肯回來,其心就是昭然若揭,陛下就不必猶豫,大可下令嚴懲不貸!」
「如果韓嘯所言是真的,那臨陣撤下主帥會不會……」
「不必擔心!」不等炎浩的話說完,炎政卻是微微一笑,繼而頗為自信地說道,「你莫要忘了在北疆之中可是還有一個北疆大營呢!褚凌天帶著十萬人馬駐紮在那,何愁獸族大軍?」
「不錯!」炎敕點頭附和道,「起碼目前的局面看上去,褚凌天倒是還沒有鬧出什麼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