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點。而陸文才則是一看皮鞭就嚇昏過去,而即便被白銀衛用水破醒了,沒被打兩下就又昏死過去,一來二去沒幾下陸文才整個人就變得恍恍惚惚的,柴松雖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卻再也問不出什麼了。至於小蝶,則是實在對一切都一無所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因此在審了一大圈之後,柴松最後還是把陸俊給提出來審,畢竟如今領皇對陸家已經頗有微詞,而陸俊又身為主犯,再加上聖東王炎敕曾暗中授意,因此柴松對於陸俊也自然不需要太過客氣和忌憚。
「陸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柴松冷眼盯著陸俊,眼中殺意盡顯。
「不管是敬酒還是罰酒,你陸爺都不吃!」陸俊毫無避諱地直視著柴松的怒視,嘴角甚至還揚起了一絲不屑的冷笑。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柴松也不再和陸俊廢話,轉身拿起了插在火堆上的烙鐵,而後將烙鐵直接對準了陸俊的胸口,雖然烙鐵還沒有貼上陸俊的肌膚,但烙鐵上那恐怖的溫度和紅彤彤的駭人光澤,已經令陸俊感受的異常清晰,「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陸俊臉上的肌肉在微微顫抖著,胸口感受著來自烙鐵傳來的陣陣熾熱。就在柴松自以為陸俊將要妥協之時,他卻陡然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之中放蕩不羈,更是充滿了狂傲之色。
「柴松,你太低估我了……」
「嗤!」
「啊!」
還不等陸俊的話音落下,柴松的眼神便是陡然一狠,接著右手拿著的烙鐵便是毫不猶豫地狠狠壓在了陸俊的胸口上,頃刻間一陣令人生不如死的劇痛便是傳遍了陸俊的全身,而他胸口的皮膚也在一瞬間皺成一團,伴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嗤嗤聲,一股烤肉的香味夾雜著牢房中的血腥之氣便彌散在空氣之中,令人忍不住想要作嘔。
不一會兒,陸俊便是腦袋一歪昏死過去。而看到這一幕,一旁的白銀衛便抄起事先準備好的一桶涼水,毫不猶豫地對著陸俊的腦袋潑了過去,一下子便迫使疼昏過去的陸俊清醒過來。醒過來的陸俊此刻看上去精神都有些恍惚,豆大的汗珠布滿了他的額頭,劇烈的疼痛令他的嘴角不禁一陣陣地抽動著。
「大人,還打不打?」一旁的白銀衛開口問道。
聽到此話,柴松輕哼一聲便將烙鐵給扔到了火堆里,而後他轉身看了一眼牢房外已完全黑下來的天色,繼而冷冷地說道:「先帶下去,明天再繼續審他!」
「是!」聽到柴松的話,那幾名白銀衛也如釋重負一般紛紛鬆了一口氣,而後便趕忙將陸俊給解綁,架了下去。
「記住!在此事沒有查明之前,誰也不能來探視他們!就算****謙親自來了也不行!」柴松再度囑咐一聲,而後他便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眼珠微微一轉,接著話鋒一轉開口說道,「你們今夜就在這守著,本統領現在回皇城復命,看看陛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吩咐!」
說罷,柴松便不再猶豫,轉身便快步離開了牢房。
離開大牢之後柴松並沒有如他所言回皇城復命,而是回家換下了白銀甲之後,穿著一身不起眼的布衣在金陵中閒逛起來,如今正值年節,金陵城各處張燈結彩熱鬧非凡,如柴松這般打扮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根本就不會引起絲毫的注意。
今夜的金陵城各處所談論的都是昨夜發生在月樓的事情。人們紛紛揣測著炎澤的身份和陸俊等人下場,昨夜的一場鬧劇在短短一日之間便已是傳的滿城風雨,成了金陵城最大的談資。看來領皇的顧慮也並非沒有原因,如若此事真的不了了之的話,那皇族的臉面可就真的要受損了。
柴松就這樣在金陵城各處來來回回地逛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方才悄然無聲地左轉右拐地漸漸遠離了人群,來到了城北的一處大宅子的後門。柴松賊眉鼠眼地站在後門前左右顧盼了許久,確定無人跟蹤自己之後,他才伸手敲響了這座府邸的後門。
「吱!」
伴隨著一聲輕響,後門陡然被人從內打開了一道細縫,而門內之人在看了柴松一眼之後,便快速將其讓了進來,接著後門便是轟然關上,一切動作皆是行雲流水一般,沒有一絲遲疑,而整個過程中二人也未曾說過一句話。
「大人在裡面,請隨我來!」柴松進門之後,家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