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有點濕潤,穿著不舒服,而且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靈兒的事……」
「咳咳!」不等柳情鴛下意識地發問,一旁的陸淏謙便是趕忙用手捂著嘴猛烈地咳嗽了幾聲,嚇得柳情鴛趕忙將到嘴邊的話又給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直到此刻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差點失言又提到陸一凡的傷心事。
「一凡,你娘其實想問你關於明日……」
「你們是說韓靈兒和炎澤的婚事吧?」不等陸淏謙將話說完,陸一凡卻是滿面輕鬆地接過話頭,繼而故作惋惜地說道,「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無能為力,與其沉浸在無盡的痛苦之中,倒不如隨他們去吧!」
「嘶!」陸一凡此話一出,大堂之內無不一陣詫異。
尤其是阿長,只見她先是伸手用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前邊的陸文才,疼的陸文才一陣齜牙咧嘴,之後才連連搖頭感慨道:「原本我以為只有靈兒姑娘會變的無情,沒想到公子也會變的如此釋然!看來我真的是搞不懂究竟什麼才是愛情!」
「一凡,你到底怎麼了?」紀原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白天的時候還痛苦萬分,怎麼現在一下子就變得一點事都沒有了?你千萬別嚇我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韓姑娘的事情對你的打擊太大了……」
陸一凡被紀原的聲音所吸引,只見他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先是在紀原的身上仔細地打量了一下,而後又微微側目看了一眼同樣一臉疑團的謝雲,尤其是在看到謝雲身旁所立著的那杆穿雲槍之後,陸一凡的嘴角才漸漸地綻露出一絲釋然的微笑,繼而緩緩地對紀原說道:「紀原,感情的事是不可以勉強的,我與靈兒有緣無分,我即便再怎麼痛苦也終究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不是嗎?與其沉浸在痛苦之中,倒不如敞開心扉,看淡一切!」
「陸大人,你這一頓酒喝得可太值了!」殷喜一臉嘆服地表情,連連點頭贊同道,「別人喝酒都越喝越糊塗,可你喝酒卻是越喝越清醒!厲害,真是太厲害了!」
「一凡,剛剛聖東王府派人送請柬來了!」陸淏謙話鋒一轉,繼而試探著問道,「聖東王想讓你和你的朋友們明天一早就去王府內參加靈兒與炎澤的大喜事!你是否願意去?」
「既然是聖東王送來的信,我還能選擇不去嗎?」陸一凡眉頭一挑,似笑非笑地說道,「聖東王怕我鬧事,所以就想來個欲擒故縱的法子,與其處處提防著我不請自來,不如主動請我去,所謂越是危險的人就越要放在自己最親近的地方,因為只有在自己眼皮子底子,暗箭才變成了明槍,威脅也自然而然的就變成了徹底抹殺我的機會<="r">!」
陸一凡的一番言論令堂中眾人再度臉色一變,此刻的陸一凡非但在韓靈兒的事情上看開了,而且在面對聖東王的事情上也變得比之前更加聰明了。
「好!」陸淏謙滿意地點了點頭,「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這才像是我陸淏謙的兒子!」
「爹,娘,明日一早我就帶著他們所有人跟你們一起去聖東王府賀喜!以免讓世人說我們陸家的人小氣,再給別有用心之人留下什麼話柄!」陸一凡痛快地答應道,「我去了也好,省的聖東王再處心積慮地惦記著怎麼對付我們!」
「一凡,你今天太不對勁了,過來讓娘看看你是不是生病了?」柳情鴛說著便欲要抬腳朝陸一凡走去,但陸一凡卻是趕忙向後退了一步,急忙推諉道:「不必了娘,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我今天在外邊淋了雨,又喝了酒,現在真的很想睡覺,我就先下去睡覺了!明日一早我跟著你們去就是了!」
說著,陸一凡便逃也似的朝著大堂外退去,而陸淏謙則是一臉疑惑地追問道:「一凡,你是不是又再打什麼鬼主意了?」
「我保障,明天我會老老實實的跟在爹娘身邊,絕對不鬧出任何事端!」陸一凡一邊向外面走著一邊信誓旦旦地保證道,他語氣之中的誠懇令大堂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的,都是一頭霧水,卻是誰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陸俊、文才,還不趕快跟上去給我守著!」雖然陸一凡保證再三,但生性謹慎的陸淏謙還是一萬個不放心,他總覺的今夜的陸一凡有些怪怪的,而他更堅信陸一凡之所以會變得如此開朗,肯定不是真的看開了,而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