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猛、阿長等人全都跪倒在堂中,替陸一凡和韓靈兒求起情來。
「陸俊,文才,你們幹什麼?」陸鼎軒見狀不禁怒聲喝斥道,「簡直是反了天了,膽大妄為,竟然敢跟著一凡一起胡鬧,你們的眼裡到底還有沒有陸家的諸位長輩!」
「二長老,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你這麼固執究竟是為什麼啊?」陸文才怯生生地出言頂撞道。
「胡說八道!」陸鼎軒氣的恨不能衝上去踹陸文才一腳,若不是一旁有其他陸家族人及時攔著,只怕陸鼎軒此刻早就衝下去了,「若是韓靈兒做了我們陸家的媳婦兒,那我們陸家不是擺明了和皇族作對嗎?我問你們,你們都只看到陸一凡和韓靈兒兩情相悅,那又有誰看到陸家大難將至?一個個翅膀都沒有長硬,就學著跟皇族作對,若是領皇陛下深究起來,你們扛得起嗎?」
「二長老言之有理!」陸淏謙面沉似水地點頭說道,「這已經不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問題,而是關乎到整個陸家的生死存亡!」
「就算現在你們不同意一凡和靈兒在一起,難道陸家就可以無罪了嗎?」謝雲眉頭緊皺著據理力爭,「不該搶的人如今已經搶了,不該殺的人如今也已經殺了,事情千不該萬不該,可如今都已經做完了!事情已成定局,現在還追究應不應該不覺得有些太晚了嗎?」
「不錯!」陸俊連連點頭道,「如今錯已鑄成,我們一家人應該團結在一起想想怎麼解決這件事,而是在這裡相互職責,製造內亂!」
「聖東王和皇族反正是已經得罪了,難道你們現在還想讓陸家也變得四分五裂嗎?」殷喜瓮聲說道,「陸大人,我是個粗人說話直來直去請你不要見怪。我總覺得,你現在若是再執意阻攔陸公子和韓小姐,到頭來只會賠了夫人又折兵,既得罪了皇族,又失去了這個陸大人唯一的兒子!」
「對啊!」劉猛難得這次沒有和殷喜唱反調,而是順從著他的話繼續說道,「我在北疆的時候就聽說陸大人和韓大人親如兄弟手足一般,而陸公子和韓小姐更是自幼便結下了娃娃親,當年陸家願與韓家永結秦晉之好,為何如今韓家落敗,陸大人就要過河拆橋呢?這與聖域之中所傳聞的陸大人簡直判若兩人,傳聞之中的陸大人雖是文官,但卻豪氣干雲,為人仗義!」
「陸老爺,陸夫人,從頭到尾韓小姐也沒有犯過任何錯啊?」阿長此刻的雙眼之中已經泛起了一層同情的淚,「她一個千金之軀哪裡受過這般磨難,如今她親人也沒了,家也沒了,就連自由都被聖東王給禁錮了,現在的她只剩下公子一個人了,你們又怎麼忍心將她唯一的依靠從她身邊活活搶走呢?你們這樣做,那不就等於是在殺了她嗎?」
「請陸老爺明鑑!」紀原陡然神色一正,拱手請求道。
「請陸老爺明鑑!」其他人齊聲附和道,甚至連陸府之中的一些年輕人也跟著忍不住地跪倒下來,替陸一凡和韓靈兒求情。
「你們……」陸鼎軒此刻被這些年輕人給氣得不輕,只見他伸出顫抖地手連連指著跪在堂中的這些人,一時之間竟是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再看陸淏謙,只見他眉頭緊鎖著注視著跪在堂中的眾人,語氣陰沉之極,一字一句地說道:「大丈夫一言九鼎,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我當初既然已經決定了要舍靈兒而保陸家,如今又豈容你們隨意更改呢?」
陸淏謙的話雖然說的倔強,但他的態度明顯已經有了一絲鬆動。
「關鍵是現在的靈兒你已經舍不掉了,陸家你也未必能保得住!」站在門口的柳三刀砸吧著嘴巴似是喃喃自語地說道,「從一凡救下韓靈兒的那一刻起,陸老爺你的這個打算就已經徹底落空了!」
「大人,他們所言不無道理!」古老見狀,不禁開口輕聲說道,「如今我們應該團結在一起想想怎麼對付皇族的追查,難不成大人真想把少爺交出去給領皇處置不成?」
「不行!老爺你若是把一凡交出去,那我這個做娘的也不活了!」柳情鴛護子心切,一聽到這話當即便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陸鼎軒一臉嫌棄地看向古老,頗為不滿地斥責道:「古老,我們什麼時候說過要把一凡交出去了?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行不行?」
「既然不打算交出一凡,那把靈兒交出去後,這件事該有誰來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