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銅棍更是精光大盛,狼吟之聲隨之大震八方,足將方圓十里之地都震得隨之一顫。
紀原在施展出萬狼噬體之後,整個人便如一道急速下墜的隕石般揮舞著狼頭銅棍狠狠地撲向地面,而與此同時他雙手高舉起泛著如狼眼一般寒光的銅棍,繼而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呼嘯聲猛地甩過半空,徑直以力劈華山之勢猛地砸向密道的入口處。
「嘭!」
「轟!」
伴隨著一連串的驚天巨響,勢如奔雷快若閃電的狼頭銅棍便是猛地砸落在地面上,滿含魂力的一擊雷霆重擊竟是直接將密道的入口處砸成了一片凌亂狼藉的廢墟,由於密道是一條空洞而非厚的土地,繼而這條密道便成了這裡唯一能夠承受衝擊的方向,龐大的勁氣漣漪幻化出無數道兇惡無比的灰狼,順著地面之下的密道一路朝著盡頭涌去,頃刻之間聚集在密道之中的幾十名皇宗弟子便被紀原的這一擊給直接震成了鮮血淋漓的一灘灘碎肉,就算有些運氣好的沒有直面狼頭銅棍的重擊,也同樣難逃密道轟然塌陷被活活掩埋的噩運,這些身處於其中的皇宗弟子竟是在紀原的怒火之下無一倖免,全部殞命在這狹窄的密道之中。
「一凡!」
就在紀原肆意地宣洩內心的憤怒之時,一道滿含喜悅的嬌喝聲陡然自遠處響起,接著伴隨著一陣塵土飛揚只見一身勁裝的韓靈兒一馬當先,帶著上千名軍士一路飛馳而來。而與此同時,對面的方向杜千也帶著一眾皇宗弟子倉促趕到,而當他們看到韓靈兒等人的身影后,原本沖在最前邊的杜千卻是陡然止住了腳步,繼而頗為懊惱地抱怨道:「是韓嘯的兵馬,看來我們還是晚了一步,撤!」
隨著杜千一聲令下,剛剛還氣勢如虹的皇宗弟子一眨眼便成了一群丟盔棄甲而逃的喪家之犬。
「追上他們,一個也不能放過!」韓靈兒策馬來到陸一凡身旁,美目怒視著欲要逃跑的杜千等人,陡然伸手一指厲聲嬌喝道,「生擒皇宗的護法長老,擒住一個賞金貝一萬!」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韓靈兒此話一出這些跟隨韓嘯出生入死的忠勇之士自然也不再有片刻的猶豫,怒吼一聲便獰笑著策馬朝著杜千等人追去,皇宗弟子步行而韓嘯的軍士騎馬,二者速度立判高下。果不其然,眨眼之間軍士們便是將那些欲要逃走的皇宗弟子團團圍住,根本無需多餘的廢話,一上來便直接拉開架勢戰作一團。
「一凡,你怎麼樣?」韓靈兒匆忙的翻身下馬,當她快步走到陸一凡身邊時,陸一凡的慘狀令她不由地發出一聲驚呼,緊接著晶瑩的淚珠便是奪眶而出。
「你們先帶一凡回去療傷!」紀原面色冷厲地催促道。
「那你呢?」紀沂兒黛眉微蹙,疑聲問道。
「我去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紀原說罷便是再度深深地看了一眼已經逐漸陷入昏迷的陸一凡,而後便頭也不回地朝著不遠處的戰局爆射而去。
……
金陵城,陸府。
院門已經擺滿了整個院子的酒席如今已經全部被倉促換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院的屍體和一些哀嚎不止的重傷者。這裡無論是死人還是活人,他們全都是參與此次追殺皇宗任務的魂宗弟子,今日所去之人十之*都殞命於城外,只有極少數的人僥倖撐到了韓嘯大軍殺到,這才勉強撿回來一條性命。
濃濃的血腥味充斥在整個陸府大院之中,玉樓和沐丹二人早已是忙的不可開交,他們帶著武妹、百里風和黎暮等人為那些僥倖活下來的傷者療傷包紮,同時還有一些魂宗弟子正在為那些死去的兄弟整理了最後的儀容。今日城外八個方向的戰局都可以用血流成河、生靈塗炭來形容,而這些死在戰局之中的魂宗弟子一個個死相也是慘不忍睹,支離破碎的屍體隨處可見,只是那些單獨堆放在一旁的胳膊和腿便有好幾十條,更有人身中幾十劍而變成了一堆千瘡百孔的肉泥,被斬首的、斬腰的不知幾何。而在韓嘯大軍殺到之後,他們的屍骸和肢體也被一併帶了回來,不為別的,只為讓這些兄弟最後都能留個全屍。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這是沐丹今天重複最多的一句話,原本她和玉樓還在滿歡天喜地帶人準備著婚宴和酒菜,怎麼這才一眨眼的功夫這裡紅事就變成了白事?喜堂也變成了義莊?
此刻,謝雲、
第四百六十九章: 悽慘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