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失禮之處才是。」
紫楌點頭道:「好,既然雲章子仙尊說願意與我們坦誠相待,那我也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請問尹教主,當初東華宮肯幫助蘇邪對付陸一凡,是否從蘇邪那得到了些天大的好處?」
紫楌此話一出,東華殿內的氣氛頓時變的凝重起來,眾人的目光全都匯聚在尹千秋身上,而四大仙尊此刻的臉上卻是蒙著一層隱隱的尷尬。
「的確有些好處。」尹千秋淡淡地回答道。
「敢問尹教主,蘇邪應允東華宮的好處究竟是什麼?」紫楌追問的。
尹千秋抬眼看了看紫楌,目無表情地說道:「此事已經過去許久不提也罷,更何況蘇邪如今已死,他所應允的好處東華宮也無福消受了。」
紫楌冷冷一笑,道:「尹教主不想再提,但據我所知蘇邪似乎是用神格作為條件邀請東華宮入伙!」
「嘶!」紫楌此話一出,東華殿內一片譁然,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震驚之色,神格對於仙域之人來說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傳說之物,他們足有萬年壽命但終究逃不過一死,唯有獲得傳說中的神格證道成神方能打破生死界限,而且還能獲得傳說中無與倫比的神力,此等誘惑對仙域之人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古霈目光凝重地盯著尹千秋,問道:「尹教主,紫宗主所言可是真的?那蘇邪真的願意用神格來換陸一凡的命?」
尹千秋靜靜地注視著殿中滿眼好奇的眾人,許久之後方才幽幽地點頭道:「是。」尹千秋親口承認令在場之人臉色驟然一變。
「但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雲章子急忙開口道,「當初蘇邪的確答應過只要我們幫他殺了陸一凡,那他就會給我們神格助我們突破魂力的禁錮。但後來蘇邪死了,他一死我們非但得不到神格反而還招惹上了陸一凡這個燙手的山芋,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此事教主已經十分悔恨,諸位又何必再揭教主的傷疤呢?」
「蘇邪給予東華宮神格,但卻並未給予我們仙域其他宗門神格。」紫楌冷笑道,「所以請恕我白錦宗難以為尹教主肝腦塗地,就算我這個宗主想,只怕宗內的弟子也不會服氣。」
古霈點頭道:「難怪蓬萊仙宗今日會不來東華島,想來是羽裳宗主早就知道其中的癥結所在,故而才寒心未到。剛剛還說什麼親如一家,現在想來真是有些諷刺。天底下哪有共患難,但卻不能同享福的一家人?」
「古宗主和紫宗主所言極是,我等既沒有受過蘇邪的恩惠,今日又豈能因為蘇邪種下的禍根而鋌而走險呢?」
「不錯!傳聞陸一凡此番前來,聖域、獸域、靈域皆會派高手來助陣。換言之今日就是要我們一連與三域為敵,饒是我等修為再如何了得,可聖、獸、靈三域的高手又豈會全都是吃素的?」
「是啊,我們這些人若是前來替東華宮白白送死,那請尹教主恕我等無能為力。」
「我原本以為蓬萊仙宗會來為尹教主壓陣,但卻沒想到就連羽裳宗主都不曾登島,我等比起羽裳宗主自然是大有不如,如今羽裳宗主都不敢硬接的茬子,我等又如何能強逞英雄呢?罷了罷了!」
……
一時間,東華殿眾說紛紜,抱怨之聲此起彼伏,大都是消極怠戰找各種理由推脫,說到底就是不想陪著東華宮迎戰陸一凡。眾人的反應此刻出奇的一致,這也令尹千秋和四大仙尊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起來。
「諸位且聽我一言!」雲虛子朗聲道,聲音之大力壓全場,東華殿內漸漸變的安靜下來,「諸位,之前我們東華宮確實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今日也願意向諸位陪個不是。但今天的局勢已是迫在眉睫,倘若此時此刻我們還不能放下心中的介懷而分崩離析的話,那得意的人將只會是陸一凡。我想諸位也不希望日後仙域上上下下全部都臣服於陸一凡一人之下吧?仙域亘古一來何時淪落到這般田地?倘若陸一凡收服仙域,那不僅僅是尹教主顏面無光,在座的諸位你們也會因此背負上千古罵名,後世之人只會說我們這一代人無能,竟然臣服在一個聖域宗門之下,豈不是仙域有史以來最大的恥辱?」
雲虛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倒也令剛剛的群雄激憤理智了不少。古霈猶豫再三,方才遲疑地開口道:「可是魔域並未遭逢陸一凡的責難不是嗎?當初魔域教主君無戒曾在陸一凡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