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指名道姓,凌鶴緊張地險些癱軟在地上。
隨著陸一凡一一點名,蕭鴻飛、風炎冥、柳三刀和鄭曉五帶人快步上前,將他們五人從人群中一一推了出來。陸一凡看著神色各異地五人,冷聲道:「你們先在聖域北疆陷害我殺了風成凰,之後又對我魂宗弟子屢屢痛下殺手,今日其他人都可以活,但你們五個必須死!」
「陸一凡,在金陵城若不是你一時僥倖又豈能活到今天?」雲陽子冷喝道,「現在你反倒是威脅起我們來了,有種你就動手,就算死我們也要拽上你陪葬!」
「啪!」
雲陽子話音未落,柳三刀已是翻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雲陽子的臉頰上。當怒不可遏的雲陽子欲要出手之時,蕭鴻飛和風炎冥已是死死地夾住了他的雙臂,二人同時施展魂力將雲陽子壓制地分毫動彈不得。而雲章子和雲虛子、雲懷子三人則是被虎視眈眈的紀原和謝雲、鄭曉五等人帶著大批獸域和靈域地高手死死困住,難以施加援手。至於凌鶴,早就已是嚇得不敢動彈,現在又豈能有什麼反應?
「知道現在你在跟誰說話?」柳三刀對於雲陽子那副欲要吃人的表情不屑一顧,兩步站定在雲陽子面前,九尺身高居高臨下冷眼俯視著渾身都氣地發抖的雲陽子,獰聲道,「宗主的名諱是你這老東西叫的?」
「呸!」雲陽子拼命地扯著脖子仰頭怒瞪著柳三刀,咬牙切齒地喝罵道,「狗!你就是陸一凡身邊的一條狗!我最恨昔日在金陵城韓府地牢中沒能親手殺了你這隻狗……」
「啪!」
話未說完,柳三刀已是再度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在雲陽子臉上,繼而一臉戲謔地眯著眼睛側耳湊到雲陽子嘴邊,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明白,不如再說一次?」而與此同時柳三刀的右手已經握住斬月刀的刀柄,只要雲陽子敢在張嘴,柳三刀定能在電光火石之間抽刀出鞘砍下雲陽子的腦袋。
「陸宗主!」尹千秋在東華宮弟子的攙扶下艱難地轉過身來,苦苦哀求道,「老夫已經敗給你,仙域的諸位宗主也都對你俯首稱臣,你想要的已經得到,又何必非要趕盡殺絕?」
陸一凡淡淡地回應道:「尹教主此言差矣,陸某隻是想讓他們五個人血債血還,若是非要問為什麼趕盡殺絕,那我更想問問他們五個當初為何要對我魂宗弟子趕盡殺絕?」
尹千秋自知理虧根本無法說服陸一凡,於是將求助地目光投向羽裳。羽裳求情道:「不知陸宗主可否看在我的面子……」
「羽裳宗主,此事與你無關,我想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紀原冷聲道,「更何況剛剛宗主已經給足了你面子,羽裳宗主莫不是想故意破壞自己與陸宗主之間交情?」
被紀原一句話堵回去羽裳不禁語塞,她剛剛已經厚著臉皮讓陸一凡與尹千秋單打獨鬥,如今又怎麼好意思再多說什麼?
「不必再等了,殺了他們五個為死去的魂宗弟子贖罪!」陸一凡不再理會尹千秋和羽裳,冷冷地對柳三刀等人下令道。
柳三刀嗜血地點了點頭,繼而便拔出寒光四射的斬月長刀,「嘭」的一聲徑直架在叫囂最歡的雲陽子脖子上,不等雲陽子瞪著猩紅的眼睛欲要強行掙脫風炎冥和蕭鴻飛的鉗制,柳三刀已是手起刀落,眾人只聽到「噗嗤」一聲悶響,雲陽子的腦袋已是高高飛起,滿腔熱血噴灑而出,雲陽子的屍體也隨之筆直地栽倒在地上。
看到雲陽子被殺,尹千秋的一雙老眼中瞬間便布滿了淚水,他現在最恨的並不是陸一凡,反而是恨蘇邪和自己,當初若不是蘇邪用神格利誘他們,倘若不是自己貪婪,尹千秋也斷然不會讓東華宮四仙尊和凌鶴去蹚這趟渾水。而和尹千秋地悲痛截然不同的是,當雲陽子人頭落地的那一刻,羽裳原本茫然眼底卻是不經意地閃過一抹嗜血之意,其實想來倒也不難理解,畢竟今天東華宮勢力衰敗之後,那最受益的無疑便是蓬萊仙宗,說不定羽裳還會趁此機會借著和陸一凡的關係奪回仙域教主的寶座也未曾可知。
「教主你為何如此怯懦?為何不下令仙域諸位同門和陸一凡不死不休?」雲虛子見到柳三刀說殺就殺,不禁臉色大變,急忙朝著尹千秋呼喊道。尹千秋聽在耳中苦在心裡,自從他敗於陸一凡之手開始他在仙域就已經大勢已去,如今就算他再下令與陸一凡魚死網破,試問在場的仙域各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