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教過你嗎?」
不等陸一凡開口,靖韋天已是冷冷地說道:「他父君還沒機會教他就已經葬身在這萬蝶海底了,只留下這個野種逃到婆娑五域苟延殘喘了二十幾年,非但丟盡了神界的臉面,甚至還讓五域之人對我神族本有的敬畏之心也被他弄得煙消雲散,現在五域之人只將我神族看做怪力亂神,根本毫無敬仰之心。」
「我呸!」陸一凡怒極而笑,鄙夷道「一肚子男盜女娼的神族,竟然還敢堂而皇之的談什麼敬仰之心?簡直是可笑之極。」
靖韋天冷眼藐視陸一凡,幽幽地說道:「今日本尊懶得與你做口舌之爭,你且準備好乖乖受死吧!」說著靖韋天猛地朝著身後揮了揮手,接著被五花大綁的幕冠在四名靖海族人的挾持下從人群中被押了出來。一看到幕冠,幕琴的心陡然一緊,繼而急忙呼喊道:「冠兒他們可否刁難你?」
「父君放心,我並無大礙。」幕冠雖然看上去頗為狼狽,但精神倒也十分飽滿,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想來靖韋天八成也沒有為難他。
聽到幕冠中氣十足的聲音,幕琴那顆懸著的心方才落地,他雙目凝重地望著靖韋天,道:「放了我兒,你與冥天兒之事我便不再插手。」
靖韋天卻是冷笑著搖了搖頭,道:「放他可以,不過你們要先替本尊做一件事,待做完了這件事我馬上下令放人。」
「靖韋天,你又想耍什麼陰謀?」千帆渡冷聲喝問道。
「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靖韋天說著伸手隨意地指了指陸一凡,冷笑道,「替本尊殺了他。」
「什麼?」
靖韋天此話一出,幕琴等人紛紛驚呼一聲,幕琴難以置信地看著陸一凡,雙眼之中充滿了詫異之色,他愣愣地反問道:「你要我們替你殺天兒?」
「是。」靖韋天點頭道,「只要你們替我殺了他,我非但可以放回你兒子,而且我還可以對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既往不咎。如何?」
「這……」千帆渡先是看了看陸一凡,接著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婿幕冠,一時之間不禁有些左右為難起來。
魁陽雷卻是態度堅決地搖頭道:「此事斷斷不可,我與冥遠神族無冤無仇今日為何要替靖韋天殺人?更何況冥天兒今日只有孤身一人,倘若我們出手殺他豈不是在以大欺小?以多欺少?我魁斗神族百萬年來從未有過此等卑鄙下作之事,這種事本尊斷斷做不出來。」
道遠看著神情猶豫的幕琴,緩緩開口道:「倘若我們不依照靖韋天的話去做,那幕冠世侄豈不是會有性命之憂?靖韋天是個不按規矩辦事的瘋子,倘若我們惹惱了他,只怕他真的會做出一些令我等抱憾終身的事情。」
陸一凡轉頭凝視著神色複雜的幕琴,道:「幕琴天神,倘若你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出手,那我絕對不會怪罪於你。」
幕琴神色緊張,心中更是猶豫不定,他用狐疑的目光審視著靖韋天,道:「就算我們替他殺了天兒,只怕他也未必會放過冠兒。」
「此話不假!」千帆渡點頭道,「靖韋天此人一向言而無信,他雖然嘴上說對我們之前的事既往不咎,但如今我們與他涇渭分明勢同水火,本尊不相信靖韋天真的能如此寬宏大量,只怕他日後早晚都會與我們翻出舊賬來一一算清。」
魁陽雷道:「我今日來此一是看在三位的情面上,二則是鐵了心要與靖韋天撕破臉誓分高低。今天既然已經捅破了這層窗戶紙,那局勢就明擺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倘若在這個時候我們臨陣退縮,日後再想翻身可就真要難如登天了。我想請問三位天神,我們之中有誰能與靖韋天一較高下?」
面對魁陽雷的質問,幕琴三人皆是默默地搖了搖頭,雖然他們心裡痛惡靖韋天,但卻又不得不承認靖韋天的實力的確遠在他們之上。
「現在唯一能與靖韋天抗衡的或許就只有身負五域信仰之力的冥天兒,倘若我們調轉矛頭對付冥天兒,豈不是自斷臂膀?」魁陽雷苦口婆心地說道,「非但如此,冥天兒一旦誓死反抗的話,我們四人就算能聯手殺了他只怕也會元氣大損。到時候靖韋天可是以全盛之力痛擊我們負傷之身,你們認為靖韋天會放過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嗎?我料他定會在我們殺了冥天兒之後,迅速對我們出手來個坐收漁利,到時候他不單單能除掉冥天兒這個喪子之仇,還
第八百一十四章:李代桃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