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
覃竟敘還是覺得,在傅瑾城的心裡,一直都是有高韻錦的,只是多少的問題而已。
而這種感覺,反而隨著時間的累積,越來越多,越來越濃
高韻錦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
想起來,她和傅瑾城認識了七八年,想起來或許是一個讓人心驚和值得陷入回憶的一件事。
但說起來,她和傅瑾城真真正正的在一起的時間,不超過三年。
至於跟別的情侶一樣,整天膩歪在一起的,更是少之又少。
如此算起來,他們之間的七年之癢,還沒到呢。
「說什麼呢?笑得這麼開心?」
高韻錦和覃竟敘聊著的時候,傅瑾城走了過來。
「當然是聊你了,不然我們還能聊什麼?怎麼?是吃醋了,特意過來看兩眼?」
傅瑾城沒理他,拉著高韻錦的手到墊子上坐下,然後說:「不是說要畫畫嗎?」
「可現在不是準備燒烤嗎?」
「現在還早,不急,都還不餓,估計想玩一會牌。」
說話的時候,高韻錦就看到有人掏了撲克牌出來,招呼人玩了。
傅瑾城把下巴抵在高韻錦的肩膀,「一起玩?」
「我很久沒玩過了。」
簡單一點的撲克牌她還是會的,小時後跟鄰居的小孩玩過。
「沒事,就隨便玩玩。」
說話的時候,已經招呼人洗牌了,自己則在高韻錦的身後,抱著她的腰,下巴擱在高韻錦的肩膀上,跟其他人聊天。
有單身的看不下去了,「我說你夠了沒有,打個牌也要秀恩愛?」
高韻錦還沒說話,傅瑾城就淡淡的說:「我不允許你秀了?」
那人:「」
這是明目張胆的欺負人家骨鯁寡人啊。
但也毫不忌諱的承認自己是在和高韻錦秀恩愛了。
高韻錦雖然有些不自在,卻沒推開高韻錦,開始摸牌。
傅瑾城雖然讓她玩,但是打的時候,卻是她捏著牌,他下牌。不過,他似乎也只是教她一下,覺得她太久沒打了,會忘記,打了兩盤之後,他就在旁邊抱著她,在出錯牌,或者是出得不好的時候笑一下,都想不會插嘴,也不會插手
。
他一笑,她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你怎麼也不提醒我意思?」
「沒事,我們又不是輸不起。」
他休閒自在的說。
一句「我們」,一股濃密的甜蜜,涌滿了高韻錦的胸口。
她笑了下,忽然沒心思大牌了,推了推他,「我去畫畫。」
傅瑾城拉著她,「這就走了?」
「嗯,你打吧。」
傅瑾城嘆氣,「嗯,別走太遠了。」
「我知道。」
說完之後,就從傅瑾城的懷裡離開了,回去了車子那邊,拿出了自己的畫具,找了個位置,面對著他們坐了下來。
「她是學藝術的?」
有和高韻錦不熟的人問。
「不算,她是學服裝的,但她在畫畫上挺有天賦。」
「原來如此。」
那人又說:「你女朋友性子倒是不錯,但是對我來說性子太悶了,我喜歡性格外放一點的。」
「哦。」傅瑾城淡淡的應著,並不回話。
那人笑了笑,「不過,我看你們相處得這麼好,她的性子應該是你喜歡的吧?」
「嗯。」
他聲音雖然淡,但卻回答得毫不猶豫。
「也是,就你這樣的性子,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受得了的。」
傅瑾城也沒反駁,說著說著,傅瑾城的目光又朝著想高韻錦那邊看了眼,高韻錦正在畫畫,也朝著他這邊看,四目在空中就這麼交匯了下。
高韻錦笑了下,就低了頭,傅瑾城看著手中的牌,覺得沒什麼意思,放了下來,隨便拉了個人頂替了自己的位置,就朝著高韻錦那邊走去。
剛才跟傅瑾城談論起高韻錦的那人,見狀都愣了下,「剛戀上的?這麼熱乎?」
覃竟敘接了一句:「七八年了。」「臥槽,可以啊。」那人又看了眼傅瑾
第1998章,傅瑾城篇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