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特別遠,還不到十分鐘車程。
中午,薄涼和沈慕檐,沈暨檐一塊,在周圍找了一家飯店吃飯。
剛坐下,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們上包間。」
是費一貞的聲音。
薄涼不過抬頭看了眼,費一貞跟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竟然也發現了她。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大嫂,哪來的老母雞啊?叫聲怎麼這麼難聽?」沈暨檐一張少年白淨的臉,懵懂的明知故問。
費一貞臉色猙獰,「你說誰是母雞?你」
還沒說完,見到沈慕檐和沈暨檐兩張俊美的臉龐,不知為何,氣勢竟然弱了下來,連反駁都忘記了。
「哪家的小孩?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是有媽生沒媽教嗎?」
馮清琯四十多歲了,沈慕檐和沈暨檐再好看,也吸引不了她。
沈慕檐,沈暨檐臉色都變了。
薄涼也怒了,正要上前,被沈暨檐攔住了,「大嫂,粗魯的事,肯定是得由我們男人來做,這是我們家的家訓。」
說完,沈暨檐反而笑了,「這位大娘,你作為長輩,隨隨便便就罵別人家小孩死了媽媽,一點口德都沒有,會折壽折福的哦。」
馮清琯臉色微變。
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人叫過她大娘。
她正要說點什麼,沈慕檐就一杯水潑到了馮清琯臉上。
馮清琯狼狽至極,費一貞尖聲大叫:「你……你大膽!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然敢這麼對我們?」
「虧得你們是女人,不然,誰敢罵我媽一句,我拔光她一口牙,割了她的舌頭去餵豬!」沈暨檐雙臂抱胸道。
馮清琯摸了摸臉上的水漬,很冷靜,諷刺的看著薄涼,「你挺有福氣啊,嫁的人嫁的不錯。」
「當然了。」
「呵,」馮清琯冷笑,「一些只會做口舌之爭的人,就這點本事了。」
在這裡,只要她動一動手指頭,他們三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竟然還說是高材生,在了老虎頭上拔毛,不知死活!
「就是。」
周圍的讓人都看了過來,馮清琯現在挺難看的,費一貞覺得有些丟臉,拉了拉她母親,「媽,你身上都濕了,我們先回去包廂里整理一下吧。」「唐英明天過來,他對你可真是興趣不減呢,」離開前,馮清琯冷笑,「信不信明天,你就會躺到他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