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相信你們兩個肯定都捨不得只要一個孩子。」
「我是說我不可能會跟她離婚。」
覃竟敘:「……」
他本不忍心,可到了這個地步,卻不得不提醒他,「如果她一定要離婚你能怎麼辦?
你覺得決定權在你手裡嗎?」
在外人看來,高韻錦和傅瑾城身份地位差距巨大,傅瑾城似乎才是掌控了話語權的那個人。
然而,在愛情這條路上,愛得深,放不下那個,才是輸家。
正因為愛得深,捨不得傷害她,所以他會一退再退,到最後無路可退,只有成全她。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相信傅瑾城也懂。
正因為他懂,所以他才會出來喝悶酒。
如果他真的有他剛才說話的那個氣勢,他也完全不用找他出來喝悶酒了。
傅瑾城沒說話。
「學妹那邊怎麼說?
她是決心要跟你離婚嗎?」
傅瑾城沉吟著,實話實說:「我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
是啊,只要她沒有機會把話說出口,他就能當做她還不想跟他離婚了,他還可以繼續裝傻。
「但這樣長期下去也不是辦法,她不可能一輩子不開口,更何況,你們要事長期這樣下去,最痛苦的是你,或許——」
「你不懂。」
傅瑾城知道他想說什麼,他眼神罕見的出現了迷惘,「如果我真的離婚,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什麼?」
覃竟敘不懂他的意思,「你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搶孩子的撫養權?」
傅瑾城搖頭:「我感覺我活著沒有意義了,你明白嗎?」
覃竟敘驚得嗆了下,「不,不是,不至於吧?
學妹可以有第二春,你也可以——」
「我不可以。」
這輩子他就是為她而活的,她不要他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活著。
但她不一樣。
她從來就不欠他的,上輩子他傷她這麼深,她想起了上輩子的事,離開他是正常的。
「為什麼不可以?」
覃竟敘確實不懂,「我知道你們之前愛的很深,但瑾城,真的不至於——」
雖然他很愛高韻錦,但要不是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他根本不知道傅瑾城居然是一個把感情看到這麼重的人。
傅瑾城笑了下,「其實我知道如果我真的為她好,應該早就放手了的。
但是我捨不得,我自私……」
所以一直用兩個孩子當藉口,不肯跟她離婚,將她綁在自己身邊,試圖讓她再一次愛上他。
只是,上輩子她愛他卻是付出了血一樣的教訓,她哪怕再傻,這輩子她也不可能再敢輕易的愛他。
他的所求,成了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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