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喝太多。」
「……哦。」她乖乖放下。
在不熟的領域裡,董眠總是很聽話,很乖。
「好喝嗎?」邱彥森想起她18歲時,第一次喝白酒的情景,笑問。
董眠雙眼迷濛,泛著淡淡的水霧,伸出緋紅的小舌尖舔了舔如花瓣般嬌嫩濕潤的唇瓣,皺眉搖頭:「不好喝。」
黎越鎧就坐在她對面,緊盯著她亂舔的舌頭,垂下的眼眸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咕嚕咕嚕喝啤酒的聲音清晰可聞。
唐一玥小嘴也微微的抿了起來,閃過一絲不悅。
七年前董眠摘掉眼鏡時容貌在學校就引起過轟動,可見她有多漂亮。
七年後,她臉上褪去了不明顯的嬰兒肥,五官更為深邃,可皮膚依舊稚嫩水潤,白皙如瓷,尤其是那雙烏黑璀璨的美目,笑起來的時候彎彎的兩潭,竟然還有時光靜淌而過,一塵不染的純淨。
歲月竟是如此的不公。
七年了,她26了,可能是職業關係,所有人都能看出她的真實年齡。但董眠,不知道的大概還以為她只有17,18歲吧。
因為摘掉眼鏡的她只能用乾淨純粹來形容。
她像是不經意的瞥向黎越鎧,只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董眠,那眼神是說不出的深沉和幽深,心底更是一沉。
她又將視線落在邱彥森身上。
那邊,邱彥森還在問:「那和你18歲時喝的白酒相比,那個好喝?」
「……都不好喝。」
「眼鏡放包包里,不要亂放。」邱彥森看了眼她亂放的眼鏡,嘆氣的叮囑。
「好。」
董眠剛放好眼鏡,又掏了出來,戴上,「我去趟洗手間。」
「嗯,去吧。」
董眠去過這邊的洗手間了,邱彥森也放心。
怎知黎越鎧放下了啤酒罐,笑道:「我也去,順便打個電話。」
董眠有些驚慌,回頭看了眼跟在她身後的黎越鎧,黎越鎧嘆氣,仿佛七年前那樣,無奈的說:「慢點走,看路。」
「……嗯,我知道的。」
各自進去了男女洗手間,看黎越鎧沒有別的意思,董眠鬆了一口氣。
然而,在她從洗手間出來時,卻見黎越鎧斜斜的倚在不遠處的牆上,玩著打火機,唇邊叼著一根煙,優雅的抿著,看到她出來,輕吐煙霧,眼角蕩漾開了淺淡的笑問:「出來了?」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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