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第七峰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幾個同峰弟子打了個照面,連忙互相問好。
「你怎麼來這麼早,典禮還要好幾個時辰才開始啊。」
「還不是為了搶個靠前的位置,聽說今年新晉的兩個弟子,男才女貌氣度不凡,我得感受感受,以後自己也能成為他們那樣的。」
「我還以為就我這樣想,原來你們一個樣,得,早來了三個時辰還只能站在後面看。」
至於峰主,前幾屆都早早進場,而今年,卻遲遲不肯來。
如果不是礙於聖陽的面子,其他五個峰的峰主甚至都想找各種理由推掉這次的典禮。
特別是第二峰的峰主青山。
第二峰實力向來緊隨第一峰,並且五星弟子典禮常年在第二峰上舉辦。
這次搬到第七峰,整個第二峰的臉都已經要被扇腫了。
在典禮幾乎快要正式開始的時候,峰主們才陸陸續續的到場。
而且清一色的苦瓜臉,表情嚴肅。
在一旁看熱鬧的帝虞城不滿的對江樓月道:「這群老不死的,擺出這麼一副哭喪的表情給誰看!」
江樓月笑著點了點頭道:「呆會兒還有更好玩的,聽說師父暮月要來。」
「什麼?師父要來?」帝虞城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
暮月向來不參與任何這種公共場合,好多人都只是聽說過第七峰主的名,但從未見過暮月的人。
「是的,誰讓這群老傢伙一門心思的想要拆我們第七峰的匾,師父也是有意想給這群老傢伙們一個下馬威,不要當我們第七峰是軟柿子隨便捏。」
話音剛落,一道白影一閃,一個身穿黑白混色衣服的白髮男人忽然出現在第七峰主的座椅上。
正是暮月,而那把椅子,多年來一直都是空著的,因為暮月從不參加公共事宜,但是鑑於第七峰也是門中一脈,始終都會多擺一把空椅子。
看到暮月到場,所有峰主都是一驚。
驚的不只是暮月竟然參加典禮,更重要的是暮月的修為。
所有人,都沒能看清暮月是如何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