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各種能折騰。
現在好了,雙雙負傷,只能乖乖地躺著。
桑美氣得直眯眼,她看了眼趴在腳邊的狗,怒聲下令,「不二,他說你!咬他!」
聽到指令,不二勉強打起精神,抬起頭,衝著穆瑾言暴躁一吼,「汪!」
誰知道不二過於興奮,導致發力不到位扯到傷口,下一秒就「嗚」地痛苦呻吟。
應該是真的疼,不二的眼淚都飆了出來。
穆瑾言真是又氣又覺得好笑,忍不住罵了一句,「蠢貨!」
不二委屈得發出「嗚嗚嗚」地委屈聲,然後側臉往桑美的腳,尋求溫暖。
桑美可憐它,可自己現在手腳不便利,抱它根本就不可能。
穆瑾言彎腰撓了撓不二的下巴,以示安慰。
他一邊安撫不二,一邊聊家常似的關心道「今天在花房裡玩得愉快嗎?」
「挺好的。」桑美點了點頭,笑著道「我還幫忙修理花枝了。」
「修理花枝?」陸謹言衝著她揚了揚眉,眼底滿是笑意,「你這手拿得動剪刀了?」
他的視線落到桑美腿上的石膏,上面有幾個明顯出現的新鮮坑。
那坑很有意思,像是被某種尖銳的工具砸出來,呈錐形。
其實他一早就收到梅姨的信息,說桑美幫忙修剪花枝,然後在花房裡扎了一天的腿。
原本光潔的石膏,如今已被紮成了蜂窩狀。
桑美被問得一愣,想著白天裡的那一出,噎得臉都紅了。
梅姨立刻捂嘴,輕輕地笑了起來。
為緩解桑美的尷尬,梅姨忍不住笑著開口,「先生,晚飯做好了,要不然你們先吃飯?」
穆瑾言捏了捏桑美的臉,笑著問道「帶你去吃飯?」
桑美別開臉,躲開他的觸碰,然後傲嬌地「哼」了一聲。
這樣的互動,隨心所以地耍耍脾氣,生活的真實感令穆瑾言心裡溫暖。
他回頭衝著梅姨交代一句,「麻煩你準備一下,我這就帶她去餐廳。」
「好。」
穆瑾言從沙發上站起來,彎腰準備將桑美抱去餐廳。
意識到他的靠近,桑美立刻瞪他,不滿地表示抗議,「你幹什麼,我還生著氣呢!」
她再也不是冰美人,而是願意與穆瑾言鬧,與她耍小脾氣的有性格的女人了。
「我知道啊!」穆瑾言配合著,將寵妻進行到底,「所以要帶你去吃飯,不然哪來力氣跟我生氣。」
桑美瞪他,直呼其名,「穆瑾言!」
穆瑾言與她直視,笑容溫和,眸底深情,「我在呢!」
那副眉眼,入過桑美的夢,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你!」桑美咬著唇,突然有些失語。
「嗯?」穆瑾言繼續盯著她,滿臉的虔誠。
「算了!」桑美哪裡還有氣,立刻就主動妥協了,「抱我去吃飯!」
穆瑾言二話不說,將桑美直接打橫著抱了起來,「好勒!」
他們的餐食很簡單,三菜一湯。
這種生活,不論穆瑾言還是戚桑美,在相遇之前從未想過。
他們都是內心孤獨的人,因那些未完成的事情,那些外人所看到的幸福不過只是表面。
可如今,所有人在暗裡嘲笑他們的危險處境時,在穆瑾言和桑美而言,卻是最為溫馨與幸福的時刻。
一餐,兩人食。
不二趴在桑美的腳邊,乖順可愛。
桑美吃著晚餐,一邊聊天似的問道「今天你去市區,沒遇到什麼奇怪的事吧?」
他們的相處愈發的自然,這些愛人之間該有的問候與關心,桑美適應得也很好。
穆瑾言清楚桑美想問什麼事,但他不想讓桑美知道得太具體,不過是徒增擔憂罷了。
他喝了口湯,漫不經心地應道「遇到了啊!」
「嗯?」桑美抬頭看他,眼神里多了幾分嚴肅。
穆瑾言沒想全部騙她,於是點了點頭,淡淡地道「有人舉報袁女士家鬧出了人命,一群警察把老宅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
今天的事新聞已經有在播放,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