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稍微知道點這個會所里三層以下的擺設和一些規矩,但是對三層以上的,確是一無所知,只知道,不會很乾淨就是了。
帝宮會所,是採取的是兩種會員制,一層到三層分金銀銅三種卡,只要你有錢就能拿到,銅卡,再然後就是按照你的消費積分來慢慢往上兌換,直到金卡為止,都是錢能解決的。
而再往上就是鑽石卡,就算是富商,在沒有人引領的情況下,就算再有錢也不可能辦得到鑽石卡。
所以,能持有鑽石卡的,皆為權貴階層。
由此,大家大約也能猜出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規則,比如,遊走在法律邊緣,打打政法擦邊球什麼的……
但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能如此正大光明地在人們眼皮底下囂張地進行燈紅酒綠的夜生活的會所,必然是有些後台的。
而帝宮的老闆本身的身份就是帝宮的後台,
老闆姓什麼、年齡、長相都是謎,只知道背景不太乾淨。
古往今來,總會有些財富的背後,隱藏著不與人訴說的罪惡。
會所有會所的規矩,進帝宮的人即是帝宮的客人,就算是帝宮三層以下的價格,對外那些工薪階層來說,也絕對是天價。
所以這些人能把唱歌的地方選在帝宮,自然讓林清歡非常驚訝。
就在林清歡驚訝的時候,為首的男孩,已經把一張銀色會員卡遞了出去。
深夜。
一輛銀色轎車從夜色中滑出,穩穩地停在帝宮門前。
司機下車,打開了後座的車門,一個男人下了車。
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的經理神色慌張的一路跌跌撞撞衝進了老闆的辦公室。:「老闆!那個顧少廷真來了!」
一句話,說得在場的人統統變了臉色,顧少廷當時出現在圈子裡的時候,很多人以為他是私生子,可是顧少卿當時就放話了,顧少廷那是顧家二子,因為一些原因一直生活在國外,最近才剛回國沒多久,那是顧家人的心尖子肉一般的存在。
林清歡在聽到顧少廷的名字後,連忙豎起耳朵。
就在之前,新聞系的系花跑去二層酒吧的舞池跳舞,和一個男的跳貼身舞,惹得一片哨聲,隨後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出現,逮著系花就是幾耳光,隨後還罵罵咧咧的撕她的衣服,A大的學生,尤其是男生,在喝高了之後個個都當自己是奧特曼一般,一個個竄了出去,緊接著就打了起來。
本來嘛,也不關她們女生的事情,可是偏偏那個系花的好閨蜜直接用酒瓶把之前那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的頭給開了個花,學生們一見真見血了,就嚇得不輕,想要離開卻發現出不去,女生們全部躲回了一層KTV包間裡,那女的身份顯然不低,不過幾分鐘就查到了他們,帶著一群人把他們給堵在了一層不說,還清了個場。
若是普通的人,這事兒有帝宮的人處理,絕對不會是什麼大事,可是偏偏被在腦袋開了花的人就是帝宮老闆唯一的千金。
此時她頭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有人給她搬了長椅子,她就斜著身子坐在那,之前引起事端的男人彎著腰蹲在她腳邊,她則指揮著自己的手下,一個一個的挨個的把他們這群礙眼的學生揍個遍。
一眾小男生們一個個被揍的鼻青臉腫不說,女生們也被推搡的厲害,系花被人拽著頭髮扇了不少耳光,大家的手機都被收走了,想求救都做不到。
林清歡此時的心拔涼拔涼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周圍的女孩子都在抹眼淚,她的眼淚並沒有收到特別多的關注。
眼看著,就該到林清歡挨打了,一排人影出現在了門口。
眾人眼巴巴地望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唐裝男人走了進來,而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男人,眉眼間與這個濃妝艷抹的女人還有幾分相似。
「還不快停止!」那男人進來之後慌忙阻止那些打手再出手。
看到他們,那女人連忙站起來。:「爸爸,你怎麼下來了,這位是?」
說話間,眼睛就跟長了鉤子一樣,勾在了顧少廷身上,一顆心如擂鼓般地咚咚作響,羞紅的模樣,平添一抹少女的嫵媚嬌色。
「貴千金的頭是我家小貓打爛的?」顧少廷挑眉,看著女人的頭,看那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