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我爸海扁一頓之後就再也不問了,而是默默地去查,自己弄清楚。
當時我對我爸的所作所為表示嗤之以鼻,現在仍是如此,特別是在他們失蹤以後,他留給我的那封信里曾經提到過,缺錢了就買東西。
到頭來,他還不是庸人一個。
藺大叔把銅鏡搬了出來,這銅鏡高竟然有一米二三左右,而且他把鏡子放下來的時候,鏡面正好對準了我。
就在我抬起頭細細打量著古銅鏡的時候,忽然發現鏡子裡居然站著一個少女。
她穿著大紅色的喜服,臉色慘白,兩隻眼睛猩紅恐怖的睜圓,七竅流血,脖子上還纏著一條白綾,十分的瘮人。
而且她還衝我慘兮兮的笑著,她似乎在說什麼,可是我聽不見她的聲音。
就在我全神貫注想要辨認她的嘴型的時候,藺大叔忽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一下子就回過神來。
等我再去看銅鏡的時候,裡面居然什麼都沒有了。
不過剛才那個少女好像能夠勾人魂魄一樣,剛才我差點就迷失了心智,真的是好險啊。
此時,費德明教授回來了。
他看我們把銅鏡從箱子裡搬出來十分的氣惱,「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怎麼把這文物搬出來了,如果磕了碰了你們負責的起嗎!」
我和藺大叔的頭搖得像是撥浪鼓,我們當然負責不起了。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放回去,一會兒就有人來幫我們!」費德明教授沒好氣的說道。、
我和藺大叔立刻將銅鏡又搬了回去,當我的手碰到銅鏡的時候,立刻感覺有一股刺骨的涼意從手心傳來。
等把銅鏡下來,我攤開手掌,發現掌心已經紅了一塊,應該是凍傷,但是好在不嚴重。
我和藺大叔,還有費德明教授繼續清點剩下的東西,這時外面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費德明教授走出去衝著那群人大喊道:「別叫了,讓你們來幫忙,怎麼這麼多廢話,趕快上來把東西搬上車!」
話音未落,隨著費德明教授走進來好幾個人,我見到其中一個還愣了一下,老鴉居然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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