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動,令塗山月憐微微驚訝。
顯然她並未料到,這小小一個天海州,除了翼風侯外,竟然還有一位接近元嬰後期的存在。
只是,這女人祭出法寶是要作甚,難不成還要對本王動手不成?
然而,雲釉下一刻的動作,卻是驗證了塗山月憐的猜想,卻見她伸手點在懸浮於身前的水滴之上,很快水滴便化為一柄水藍色的小劍。
水藍色小劍輕靈的躍動間,在半空中一分為二,二分為四,直到化為六十四道一模一樣的水藍色劍光組成劍陣後,帶著尖銳的破空聲向高空之上的女妖王圍殺過去。
「女人,伱瘋了嗎,你這是幹什麼?」
通過元嬰的瞬移之法,塗山月憐輕鬆躲開了這一擊,心中感到十分詫異。
她萬萬沒想到,這位被她視為「戰友」,甚至有可能在將來一同於床咳,一同尋那人族魔子報仇的女子,居然在見面的第一時間,便對她拔劍相向。
難道是她之前說錯話了?
也沒錯啊,之前她雖然沒向此女表明身份,卻告訴了此女,自己與韓墨有著深仇大恨。
按理來說剛被韓墨欺辱完,此女應該有著同仇敵愾的心理,就算對她仍抱有警惕,也不該直接出手啊!
塗山月憐自然是不明白,然而雲釉卻壓根沒有沒有搭理她的意思,她出手本就果斷,眼見一擊不成,再次伸手一點。
六十四柄水藍色的長劍,瞬間變陣,以強大的法力將周圍空間封鎖,限制瞬移神通後,再次朝著塗山月憐圍殺而來。
「呵呵,好,很好,你這女人居然真敢對本王動手,膽子不小啊!」
如果是常人,這時恐怕多半會解釋兩句,稱這是誤會。
畢竟塗山月憐初衷並不是要與此女爭鬥,而是打算拉攏此女,成為她的「復仇夥伴」。
然而,玉面狐王乃是何等高傲的人物,被小小一個人族女修接二連三,不說分由地襲擊,她自然不屑再解釋什麼,反而怒極而笑,
她輕輕一揮右手,一道青色的光慕升騰而起,輕鬆將劍光阻擋在外。
隨後她左手張開,一道青色的狐火自掌心飛出,於半空迅速膨脹化為一隻巨大的火狐。
火狐似極為狂躁,剛一現身,便伸出一隻碩大的火爪,一把將襲來的六十四柄長劍拍散成一滴滴水珠。
「哼,儘管你還差一步踏入元嬰後期,但終究還是中期,就讓本王告訴你,元嬰境界每差一階,實力都是天差地別」
此刻塗山月憐心中震怒無比,她也暫時不想要什麼「戰友」了,反而想要先好好教訓教訓,這位不識好歹的人族女修。
然而,她嘲諷到話還未說完,豁然抬首,只見她周身上下左右前後,不知何時浮現出一滴滴「水滴」漂浮滯留在半空。
奇怪,明明剛才她以九尾一族的天狐神火震碎這些水滴所化的飛劍,按照常理來說這些水滴應該會直接潰散才是,可為什麼等等,這是
捕捉到某種動靜塗山月憐猛然抬頭,隔著那密密麻麻的水滴死死盯向身前的雲釉。
卻見,滯留在這千米半徑方圓的「水滴」在半空一滴滴的拉長成劍刃狀,對準了中心處的女妖王。
這每一柄「水滴劍」所散發出來的靈氣波動不過築基期中後期的威力罷了,可此刻懸在這千米之內的「水滴」又何止千萬萬?
「元嬰後期又如何,敢對墨兒抱有敵意者,死!」
雲釉冰冷話音落下的瞬間,上百千萬的「水滴劍」,齊齊射向中心的女妖王。
轟隆——!
重活一世,雲釉已然性格大變,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由丈夫和姐姐欺負,看上去軟弱可欺的金丹修士。
如今她的實力早已超越了雲天河,如果不是因為被星河劍限制的緣故,她甚至可以在今日就解決這個心頭大患,自此與墨兒雙宿雙飛。
實力增強的同時,自然而然的,她的性格也變得強勢起來,所以宗內那些個長老弟子才會對她如此畏懼。
人都有逆鱗存在,這一世她的逆鱗便是韓墨。
眼前這個女妖王既然與韓墨有深仇大恨,那麼她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