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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
本王要鯊了你?
等等,這話聽起來怎麼有些怪?
不對勁,有問題!
一人一蛇終於是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均是皺起了眉頭。
這還不算,緊接著,因為停止了對話變得安靜起來的山脈間,忽然傳來了幾聲裂帛之音。
二人感到十分疑惑,但也沒有多想,還在繼續聽著。
沒過多久,就聽到船艙內的聲音漸漸變得古怪起來,先是身體滾落在地上的動靜,繼而又是一陣撕裂聲,再然後再是低聲……
一人一蛇瞬間陷入呆滯之中。
龍戰天就這麼靜靜矗立在原地,安靜的山脈間忽然颳起了一陣嗖嗖涼風,伴隨著幾聲烏鴉的鳴叫,幾片綠葉被風颳落,不小心掉落在他頭頂上。
龍戰天就這麼頭頂著一片綠……咳,一片綠葉,與小蛇面面相覷。
「這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有點像,有點像……」
最終,還是小蛇先反應過來,他想說些什麼,最後一句話卻遲遲說不出口。
話還未說完,卻被龍戰天惡狠狠打斷:
「胡說八道,月憐雖生在狐族,卻不擅魅惑術,與那些狐媚子可不一樣。
我妻子玉潔冰清、賢良淑德,對其他男人壓根不屑一顧,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
我也沒說做什麼事啊?
龍尊您這麼激動幹啥?
小蛇在心中誹腹了兩句,他剛準備說些什麼,船艙內,卻是再度傳來一道虛弱中透著一絲嬌滴滴的聲音。
「你要幹什麼?」
龍戰天:「???」
很快,一人一蛇聽到了某些奇怪的翻滾聲,以及一陣鎖鏈反絞聲。
似乎是用鎖鏈捆住了什麼東西。
不說龍戰天什麼想法,小蛇反正是聽明白了。
這聲音里透露出了大量信息,儘管有些難以置信,但這分明就是……
難道玉面狐王正在探討生命起源的話題?
而且聽著聲音就在船艙內,以玉面狐王的實力,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他們,但這聲音卻沒有絲毫收斂。
就像是,當著他們一人一蛇的面表演一般……
這麼一想,隨之而來的疑惑也湧上了小蛇心頭。
等等,這種事要兩個人才能做,那另一個男人是誰?
小蛇的目光下意識掃向了身旁頭頂綠葉的男人。
既然龍尊者說塗山月憐冰清玉潔,對任何男人都是不屑一顧的。
按理來說,她是不可能會與男人那啥的。
而假如真的有男人能夠得其垂青,那麼最有可能的便是龍尊本人了。
然而,龍尊本人卻在他身旁。
也就是說,與塗山月憐歡好的,另有其人。
換句話說,這是偷情,還赤果果地當著龍戰天這個丈夫的面,夫目前……
嘶——!
一想到這,小蛇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瓜太大了,導致他吃瓜吃得都忘記了自己是龍戰天這邊的人。
震驚之後,好不容易他終於回過神來,總算是想起來自己的身份,頓時覺得有必要說些什麼安慰一下。
於是,他醞釀了一下,輕咳一聲:
「咳,龍尊者,那啥,想要生活過得去,就得頭上帶點綠……呸呸呸,我是說……要堅強!
不對不對,我的意思是,這應該是玉面狐王發現了人族潛入雲冥山脈,準備出手制服對方,於是與對方肉搏鬥法……剛才的鎖鏈聲也說明了她大獲全勝,將對方捆了起來……」
末了,他還補充了一句。
「不然,按您的說法,以玉面狐王的實力,難道還會被區區一個人族給擊敗……
咳,那是不可能的嗎,而且也沒哪個人族有那個膽子,也不會那麼銀亂,又不是天生魔種的人族魔子……」
然而,他的話語一落,船艙內再次傳來某狐王的聲音。
「人族魔子,本王已經出來這麼久了,卻還未回歸,我狐族的老祖宗必然已經發現了蹊蹺。
如果你不放了我,等老祖宗察覺到不對趕過來營救本王,本王與她聯手,兩位元嬰妖王的怒火,你承受不住,必定死無全屍……啊……」
「人,人族魔子你在胡說些什麼?蒽~等等,如果你,你肯放了本王,本王就說服老祖宗,放你離去如何?」
「本,本王說話向來說一不二,你,你如果想要活命,就照本王說的做,等等,別……」
「求求你了,不要粗暴地對待本王,本王不抵抗就是了……」
到了最後一句,聲音已經充滿了妥協,還有一絲屈服。
聽完這番話,小蛇再也編不下去了,眼睛瞪地溜圓,張大了嘴,而龍戰天則是臉都綠了。
「啊啊,塗山月憐,你在裡面幹什麼……」
「那男人是誰?」
於是他發出了有生以來,最為憤怒的怒吼。
一邊吼著,他一邊開始轟擊著陣法,似乎想要闖進去,看看是什麼人敢如此膽大妄為,連他龍王的妻子都敢碰?
也因為他這麼一鬧,動靜太大,不多時,陣法開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很快一道高大的人影自船艙內走出。
來人自然是韓墨了。
「就是你?你小子把月憐怎麼樣了?」
龍戰天發現走出來的不過是個區區築基期的小子,頓時一愣。
他實在沒想到,與塗山月憐在船艙內歡好的,居然是個連金丹修為都沒有的乳臭未乾的臭小子。
按理說,以此子區區築基期的修為是無法制服塗山月憐的,難道真的是塗山月憐主動與之偷情?
不可能,我妻子冰清玉潔!
龍戰天就欲上前兩步,準備先制服這個小子,再問清楚到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