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行霈的胳膊上,涼滑柔軟,似一泓清泉,默默沁入司行霈的心田。
他離開了顧輕舟,哪怕只是短短的旅程,都感覺自己活成了殭屍傀儡,完全沒了人性。s3();
他去香港,又做了些無法無天的事。
只有回到她身邊,司行霈才感覺有絲絲清泉湧入他乾涸的心房,讓他滋潤起來,愛情的大樹枝繁葉茂。
他緊緊抱住她:「輕舟,我好想你!」
她是他生命的泉源,回到了她身邊,司行霈又像個人了。
顧輕舟則有點尷尬:「什麼想不想的,要臉嗎?」
司行霈低低的笑:「我既不要臉,也想你!輕舟,你若是離開了我,我的命都沒了!」
顧輕舟掐他的腰,覺得他越說越誇張。
短暫的分離,讓司行霈飽受相思的折磨。
他和顧輕舟依偎著。
顧輕舟也很想他,只是她羞於表達。
「......去你的別館,好嗎?」顧輕舟道。
司行霈微訝。
顧輕舟解釋:「你先走,去尋個地方打電話,再把車子開到我家門口,就說老太太找我。」
司行霈頷首。
果然,司行霈很快就辦妥了,顧輕舟更衣之後,鑽入了他的汽車。
她說:「老太太前幾天生病了,司公館讓我再去複診,家裡沒有人會懷疑。」
一路上,顧輕舟將老太太的病,告訴了司行霈。
得知只是小病,司行霈也放下了心。
到了他的別館,他就肆無忌憚折騰顧輕舟。
兩個人渾身是汗。
他抱著顧輕舟坐在浴缸里,莫名心中有起了綺麗,強迫顧輕舟幫他弄。
顧輕舟壓抑著內心的煩躁,決定拋開偏見幫他。
她甚至想說,既然他打算娶她,她相信他不是欺騙她的,她可以把自己交給他。
但是,他好像沒往這方面想,顧輕舟更不敢提。
騎腳踏車那事,她還有點細微的擔心。
她軟軟睡了一覺。
早起之後,朱嫂煮了早飯。
顧輕舟直到上午十點多才醒。
外頭的驕陽似火,暖金色的光線鋪滿了屋子,亮得讓人有眩暈之感。玻璃窗反映著日光,有粼粼光影閃動。
司行霈出去了。
「少帥說,他夜裡回來,讓顧小姐不要走。」副官道。
司行霈這裡有書,有鋼琴,還有木蘭和暮山。
顧輕舟吃了早飯,又去睡覺,快到半下午的時候,她帶了帽子,領著木蘭和暮山去散步。
地面很燙,木蘭和暮山卻很歡喜,一路狂奔著。顧輕舟和司行霈種下的梧桐樹,葉子被曬得懨懨的。
直到晚上十一點,司行霈才回來。
一回來就抱緊了她。
他臉上都是汗,緊貼著顧輕舟。
「我洗過澡了!」顧輕舟抱怨。
司行霈卻愛不釋手般:「輕舟,別離開我!」
遠行不過短短數月,司行霈對顧輕舟的思念,卻是蝕骨般的灼熱,深入骨髓。抱住了她,他才能暢快的呼吸,他才有正常人的思維。
顧輕舟肯定不懂這些感情。
和司行霈相比,顧輕舟愛得比較淺、陷入得比較晚。
「我幹嘛要離開你?」顧輕舟看著他的眼睛,含笑問道。
司行霈心中,莫名閃過前不久他殺掉的那個女人,以及她說過的話。s3();
有些事,司行霈想要跟顧輕舟談談。
他鬆開了她,坐正身姿,表情肅然。
顧輕舟被他嚇一跳。
「輕舟,我們離開岳城吧。」司行霈道,「下個月就走。」
顧輕舟沒想到這麼快。
她還沒有處理掉顧圭璋呢。
不過,也來得及。
「好。」顧輕舟低聲,「我願意跟你走,我相信你。」
司行霈莫名心頭一窒。
他緩了下,才繼續道:「輕舟,我這次去香港,安排了一些人和事。」
「跟我有關?」
「是的,我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