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重重拍了下他的胳膊。
「你不說混賬話會死嗎?」顧輕舟很是動怒,「阿爸上次還說,你已經變好了,你哪裡就好了?我看你的心肺全部爛透了。」
司行霈大笑起來。
他俯身,把顧輕舟按住,輕輕在她唇上琢了下:「以前不是說,我再壞都要跟著我嗎,要跟我狼狽為奸嗎?果然,得到了口風就不同了,女人天生會說謊,都是騙子。」
顧輕舟:「」
「騙我的心,還騙我的身體。」司行霈補充道。
顧輕舟:「」
司行霈成功用他的厚臉皮,把他太太給震驚得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索性他也不想聽她說話,因為要親吻她,話就太多餘了。
這個晚上,註定又是不能消停。
顧輕舟第二天又起晚了。
她一夜被折騰了三次,第二天精神萎靡,到了中午都沒有起床的力氣。
而司行霈在門外,正帶著玉藻玩顧輕舟那兩個倒霉兒子。
除了玉藻的笑聲,還有小孩子的,那是老二雀舫。
雀舫已經會笑了,甚至能扶著人走路。
老大開閶沒什麼反應,不愛哭不愛笑也不愛鬧,更沒有嘗試過走路,有種格外詭異的沉穩,讓顧輕舟總懷疑他哪裡有毛病。
「阿爸,我牽著二弟弟,你牽著大弟弟,讓他們跑,看看誰先到終點。我要是贏了,你就帶著我出海去玩。」玉藻道。
顧輕舟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那是我的兒子,不是你們父女的玩具啊喂!
什麼叫牽著跑?賽馬嗎?
她還沒有穿好鞋,外面就傳來司行霈的聲音:「好。不過跑是跑不了,他們太小了,讓他們爬。」
還是兩個被司行霈嫌棄的玩具。
顧輕舟衝出來的時候,司行霈就把兩個兒子擺好了,順便對顧輕舟道:「輕舟,我和玉藻正在賽兔子,快來看。」
以前賭場有種賭局,就是把很多的兔子放在小格子裡,讓他們賽跑,然後賭輸贏,是賭馬的一種變種賭局。
不成想,司行霈就直接用他兒子了。
「司行霈,這是你兒子,不是兔子。」顧輕舟道,「你希望將來你兒子變成兔子嗎?」
「胡扯,我司行霈的兒子,怎麼可能做兔子?哪怕他真的喜歡男人,也是找其他人做兔子。」司行霈道。
顧輕舟:「」
他倒是想得開。
「我不介意。」司行霈繼續道,「將來長大了睡男人還是睡女人,隨便他們。快來,賭局開始了。」
顧輕舟:「」
她已經想要自己離家出走了。
這個世上,大概沒有比司行霈更混賬的父親了。
想到他以前說,把兒子們全部扔到戰場上去填子彈,顧輕舟又感覺他此刻的混賬只是小巫見大巫。
「我頭疼。」她道。
「不舒服嗎?」「不是,是被你氣得。」顧輕舟道,「爬一圈就當給他們做運動,別再玩了,他們是兩個小孩子,不是兩個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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