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抬眸,「嗯?」
只見季嶺從褲兜里拿出兩隻很小的方形的塑料包裝。
孩子嗝屁套。
超大號,白桃味和香草味。
「季淮鼎力支持,買了兩箱。」季嶺聲音很輕,像是在虞秋深耳邊撓,「我明天就易感期了,虞指揮官,能不能陪陪我?」
撒嬌似的口吻,簡直比勾欄處的人還能惹火。
但虞秋深依舊端坐,神色略微帶點寵溺,仿佛已經看穿季嶺那點小心思。
季嶺一秒鐘就演不下去了。
「你是不是陽痿了?」季嶺一下翻身下樓,背對著他,聲音聽著氣鼓鼓的。
虞秋深伸手把人撈回來,「寶寶,脾氣好大。」
「……」
聲音從耳根子黏黏糊糊的傳過來,帶著虞秋深信息素的香氣和氣息的熱度。
季嶺稍稍高興了點,又不喜於色,依舊小孔雀似的翹著尾巴,「那做不做?」
虞秋深伸出手,把那兩個小方塊接過來,裝進自己衣袋。
「做的。」
他一邊說,一邊吻季嶺腫脹發熱的腺體,「那我們季嶺同學晚上洗好澡等我,我做完工作就來陪你,記得留門。」
季嶺哽的不輕。
留門。
好有偷情感的一個詞彙。
這人在聯盟到底在閱讀些什麼東西,怎么半月不見騷了吧唧的。
「寶寶。」虞秋深又喚他。
「嗯?」
季嶺任由他抱著,懶洋洋的,「虞指揮官還有什麼吩咐?要不要小的穿個超短裙侍寢。」
「你喜歡的話。」虞秋深眸子晦暗,「也可以。」
「……喜歡個屁。」
季嶺臉上熱通通的,才不願意承認他其實已經準備了小裙子。
還有圍裙和蕾絲短襪。
就這樣靜靜的抱了一會兒,虞秋深又貼過來,低聲叫他寶寶。
季嶺完全招架不住虞秋深在他耳朵邊上說話,剛抬手想擋一下,手心恰好貼到虞秋深的唇瓣上,被他抓著親了下指尖。
「怎麼了?大貓咪……你今天好黏人。」季嶺小聲詢問。
虞秋深直勾勾地望著他,片刻後啟口:「嶺崽,想哄你和我結個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