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同時,我問副駕駛上的鄭午:「就你一個人來了嗎,猴子他們呢?」
鄭午莫名其妙地看著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猴子是誰?」
我說操,鄭午。你別跟我玩了行不行,我現在沒有心思和你開玩笑!
誰知鄭午也板著臉,說這位兄弟,我已經說了,我不是鄭午。我是施瓦辛格!
我也算是服了,真想一腳踹他下車。恰好到了醫院門口,我便回頭和上官棠說:「叔,你先和婷婷到醫院去,我還得到金水園一趟,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幹掉華東六聖!」
上官棠點頭說好,便抱了上官婷下車,同時也告訴我,會讓他的手下也到金水園去支援。
現在的華東六聖,應該沒有心思再去各個醫院堵人了。
待上官棠離開之後,鄭午也開了車門,我以為他要和我換位置開車,誰知他竟然朝著馬路對面去了。我當時就懵了,說你去哪兒?
鄭午回頭說道:「這位兄弟,你我萍水相逢,我不過幫了你一次而已,你不會是訛上我了吧?」
我搞不懂鄭午為什麼一直要說奇怪的話,只說少廢話,宋秋雨還沒幹掉,你和我一起過去!
鄭午想了想,只好又返了回來,並且按照我的吩咐坐到了主駕駛上。我在副駕駛上,一邊指揮他開車,一邊往自己兩個膝蓋上藥,同時默默調運真氣過去療傷。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我才問鄭午到底怎麼回事,猴子他們沒有過來?
誰知鄭午仍舊說道:「兄弟,我真的不認識你,也不知道你說的猴子是誰。我和宋秋雨有私仇,所以才幫了你一把,我都準備走了,是你硬拉我留下來的。」
我有點懵,看著鄭午一本正經的模樣,還真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是認錯人了。但是怎麼可能?我和鄭午在一起都六年多了,就算排除他因為走火入魔而始終的那大半年,在一起的時間也超過五年,怎麼可能認錯!
臉是鄭午的臉,戰袍也是鄭午的戰袍,八極拳也是鄭午的八極拳,除非我是在做夢。否則不可能認錯人。我也不管鄭午是不是在開車,一把抓住他的領子惡狠狠道:「你他媽到底在搞什麼鬼?你說自己不是鄭午?你說你不認識我?你給我一拳,我就相信!」
嗡!
鄭午的一隻拳頭竄上,狠狠朝我的鼻子打來!
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鄭午的拳頭停在我的鼻子前面,拳風甚至撩起了我的劉海。鄭午把拳頭收了回去。默默地說:「你放開我,我慢慢和你說。」
我放開了他。
鄭午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猴子他們還在東洋,是猴子讓我偷偷跑回來幫你的。因為這是違反規定的,所以我只能裝作不認識你,所以也希望你裝作不認識我,從現在起叫我的藝名,施瓦辛格。」
我:「……這邊發生的事,猴子都知道?」
鄭午:「猴子是誰?」
我;「……好吧,我們去金水園。」看來,從鄭午嘴裡是掏不出什麼東西來了。
不過我心裡還是很感激他們,遠在東洋還惦記著我在國內的事。
鄭午:「你叫什麼名字?」
我:「……你可以叫我007邦德。」
鄭午轉過頭來,一臉「臥槽,好不要臉」的表情。
到了金水園附近,鄭午按照我的吩咐把車子停在某個弄堂口上,在這邊可以清楚地看到金水園的大門。這邊也是人山人海,只知道華東六聖這幾天不斷地在從各地調人,但是因為我沒有可靠的情報系統,就如同瞎了眼和聾了耳,所以並不知道華東六聖到底調來多少人。
總之,一個人幹得越久,就越懷念兄弟們在身邊的日子。
我們五人在一起,那可真是天下無敵啊。
不一會兒,一列車子飛馳而來,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是華東六聖和他們的人從摩耶教堂返回來了。之前在摩耶教堂。鄭午又幹掉兩個華東六聖的成員,所以現在只有宋秋雨、賽貂蟬和野豬了。
宋秋雨懷抱著他父親的屍體,他的母親也哭天喊地的跟在一邊,一大幫人亂糟糟地衝進園內。看著這個場景,鄭午忍不住說道:「007邦德
1774 好說,施瓦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