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哪裡比京城更官多的?
與其杞人憂天,不如享受現在,所以我們要了一副撲克,在羈押室打起牌來。趙大江聞訊趕來,氣的直罵我們扶不上牆,我們笑呵呵沖趙大江說,放心吧趙局長,我們擺得平這事的。
趙局長直跺腳,說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在京城這地方,能惹起他的人很少!
說完也不顧我們抗議,把我們的撲克牌收走了,還給我們上了銬子,連活動一下的權利都失去了;得了,瞅趙大江嚇得這樣,還是不為難他了。
當天晚上,我們就在羈押室里睡覺,木質的排椅很不舒服,一晚上醒了好幾次。想想我們幾個人的身價和地位,竟然還要遭這種罪,真是無語,還不如把我們關拘留所去。上農聖血。
要是在山西……
得啦,好漢不提當年勇。
第二天,趙大江又來審訊我們,當然是走個過場,就像他說的,他能撐上三天。審完了,照舊什麼也沒審出來,趙大江拍著桌子,說好,看你們能硬到何時!
他雖然是在做戲,可眼神中的焦慮卻是真的。
憑良心講,其實他比我們還要著急。
他收了文件,正要離開,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個面相威嚴的中年男人突然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竟然是老威!趙大江一看此人,立刻站直身體敬了個禮「鄭部長!」
鄭部長?哪裡來的部長?哪個部門的?
與此同時,跟在鄭部長身後的老威看向我們,嘻嘻笑了起來,眼神里儘是嘲弄。顯然,這個鄭部長便是他請來的大人物,我們這次的牢獄之災就是這個鄭部長造成的。
老威在京城多少年了,認識一兩個大人物,有一兩個靠山,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鄭部長擺擺手,說老趙啊,咱倆就別客氣了,這裡是你的地盤,我只是路過來看一看,你叫我老鄭就行。趙大江訕笑著,說鄭部長,這怎麼敢呢?
鄭部長笑了笑,倒也沒再說什麼。
趙大江趕緊請鄭部長上座,又命人給他端茶倒水。鄭部長嘴上說著不用不用,但還是一一享用,他喝了口茶,說老趙啊,這是你們同州的事,我不會干擾你辦案的,我就是想知道一下,案子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老威站在鄭部長身後,一臉趾高氣昂的模樣,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做狐假虎威。趙大江看了我們一眼,說鄭部長,這幾個傢伙都是老油子了,嘴都很硬,還沒審出什麼來,不過我會努力的;
鄭部長一聽,臉色就有些不高興了,他將茶杯放在桌上,用手輕輕敲著桌子,說老趙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都抓進來一天一夜了,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呢?
趙大江一臉慚愧,說鄭部長,您不在公安系統,可能對這些事情不太了解,有些案子審半年的都有……
「荒唐。」鄭部長一拍桌子,面色嚴肅起來「什麼叫審半年的都有?我雖然不在公安系統,可這裡面的門道,我還是很清楚的。只要你用心去審,半天就出來結果了!怎麼,難道需要我教你兩招?」
鄭部長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讓趙大江給我們動刑。趙大江立刻搖頭,說鄭部長,這事萬萬不可,國家三令五申,絕不可以動用私刑。請您諒解一下,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嘩啦」一聲,鄭部長突然將面前的茶杯摔到地上,口中怒吼「趙大江,你什麼意思,在我面前玩這個,你是不是還嫩了一點?!」
鄭部長一發怒,趙大江立刻汗如出漿,渾身都發起抖來,一聲也不敢吭了。顯然,他能做的也僅僅就這樣了,再也護我們不住,鄭部長的級別顯然要高出他不少。
鄭部長的聲音緩和下來,說道「老趙啊,我知道,這幾個人是你地盤上的,你平時和他們肯定沒少來往……你不用急著反對,這種事情,咱們都懂的嘛。你是不是怕他們把你也咬出來?老趙,你放心,今天我就給你放一句話,有我鄭天陽在這裡,你儘管去審他們,保你無事!」
老威也在旁邊煽風點火,說是啊趙局長,有鄭部長護著你,你還怕什麼?有鄭部長給你作保,甭管他們幾個說出什麼花來,也保你清清白白,一點點污穢都沾不上,如何?
趙大江咬了咬唇,看向我們幾個。
我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