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笑笑,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把陳小曼嚇了一跳:「喂,你幹什麼?我是好人家的姑娘!」
「知道啦!」段飛忍著笑,什麼年代了,還好人家的姑娘!當段飛帶著陳小曼離開地面朝前飛的時候,這個好人家的姑娘早已經驚得忘記了操守,一手緊摟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拼命地摟著他的腰,整個身體緊貼著他:「哎呀,飛起來了,飛起來了耶!」
段飛被她摟得喘不過氣來,情不自禁地痛呻三聲:「這姑娘真的是很重啊!」當然這話不能出聲,只能在心裡默吼而已。好在他有速度,這點路對段飛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很快就到了那破石頭房子面前,段飛把驚叫不已地陳小曼放到地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哎喲,累死我了!」
陳小曼因為太過興奮而忽略了段飛話中嫌棄她體重的意思:「哇,你太厲害了,這是什麼練的?可以教我嗎?這也太好玩了!」
「這個你學不會的!」段飛乾脆地道:「來吧,幫我看看,能不能治好他的傷!」
跟著段飛走進房間裡,端木淳已經睡著了,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不過這並不能掩蓋他的美色,陳小曼一見,眼睛立刻就直了:「這是……男人嗎?」
段飛長呼了一口氣,這姑娘怎麼回事?剛見他的時候就說你是男人嗎?現在見了端木淳又說這是男人嗎?什麼意思?好像她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男人似的。要知道金飛臥虎藏龍的,怎麼會沒有男人?何況那禽獸啊之類的……想想那也實在是太老了點。
「小曼,這是男人,請你先忽視他的性別,幫我看看有沒有辦法,或者從哪裡能找到藥!」段飛乾脆地道。
陳小曼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吧!」伸出手在端木淳的臉蛋上摸來摸去,翻了眼皮翻嘴唇,又檢查了他的傷口,皺著眉頭轉過身來:「誰打的,這麼狠?」
段飛瞟了她一眼:「很嚴重嗎?是金老頭子打的!」
「啊喲,你是怎麼得罪了那個老變態的?他一般很少打人好不好?不過要是一生氣就會朝死里打,所以儘量不要惹他!」陳小曼翻了個白眼:「他現在不光是那點外傷,主要是裡面的骨頭都移位了,要不然他說沒力氣呢,你把骨頭架子拆了試試看!」
臥槽,原來如此!段飛捶了捶腦袋:「那就是要接骨咯?真倒霉,我會接胳膊腿的骨頭,這肩膀上的胸脯上的可怎麼接?老頭子確實夠狠的!」
陳小曼笑得可愛:「我會啊!求我!」
求?段飛有些不高興:「你不是說了,我們是好朋友嗎?這點忙都不幫,我真是瞎眼了,早知道不幫你做飯了!」
見段飛這麼說,陳小曼忙道:「別呀,咱們是朋友,我就是隨便說說,又沒有說不幫咯!不過,你要知道金老頭子可不好惹,如果讓他知道我給這個人治傷,那他不得找我麻煩啊?」
想想也是,段飛點了點頭:「好吧,你說得對,那咱們偷偷來吧?」
「好!」陳小曼道:「我想幫他接正了骨頭,等下你再把我送回去,順便拿點藥來!」說干就干,她坐到端木淳身邊,不等他醒來伸手就是一掌,刺骨的疼痛逼得端木淳情不自禁地大叫一聲,張開眼睛,看到一個陌生女孩兒正在自己身上亂摸,嚇了一跳:「你誰啊?」
段飛從旁邊道:「端木,她在給你治傷,別動!」
端木淳這才回過神來,沒有再抵抗,在陳小曼的手下疼得死去活來,終於換來了陳小曼那動人的聲音:「好了!」
「是嗎?這麼快?」段飛又驚又喜:「看來你手法不錯啊!」
「當然了!」陳小曼得意地道:「我那死去的老爸是金老頭子最喜歡的醫生呢!對了,你送我回去,然後我給你拿藥!」
旁邊的端木淳幾乎哭出聲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準備藥?這不是要在治療之前就得準備好的嗎?大哥,你想疼死我是吧?」
段飛也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端木你等等啊,很快的!」
抱起陳小曼一陣狂奔,區區幾分鐘就到了她家,陳小曼落地後一陣狂吐,半天才直起腰來:「大哥,我暈哪!」
「那你定定神,給我拿藥!」段飛道:「他還疼著呢!」
陳小曼點了點頭,跑到房間打開抽屜,乒桌球乓一陣搜尋,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