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會有人敢欺負這位小祖宗嗎?你或許不知道,大丫前幾個月才剛把比她大一歲多的表哥給揍了一頓。」
「真的?」娘親吃了一驚,眼睛瞪得溜圓。「那小丫頭片子去揍人了?四郎你可不許胡說,那丫頭才多大點的小人,怎麼可能去揍別人,會不會是別人在欺負她?」
「娘,不光是孩兒,就連大丫的外婆,還有我妹妹全都看見了,把那李建成家的娃給壓在地上猛揍……」隨後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之後,娘親忍不住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這,這丫頭,啥時候變得這麼淘了?」娘親還不太相信,或許在她的眼裡,哪怕是大丫能夠爬到五六米高的樹上,仍舊只屬於可愛吧。
「娘,您覺得孩兒敢騙您嗎?」我攤開了雙手,很是無奈地道。
娘親皺起了眉頭苦思半晌。「好吧,不過,再怎麼的,也得等大丫滿了三歲再說,現如今還是太小了,娘可不放
「那行,就這麼說定了,滿了三歲以後再去。」聽得娘親此言,我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只要答應就好辦。到時候,我看這丫頭片子還能怎麼淘。
嗯,請老師是必須的,但總不可能把像孔穎達這樣的大儒拉去教育一票連解手都還要人幫忙的小屁孩子,真要那樣,怕是沒兩天孔老頭肯定要跟我翻臉。
所以,這是不行滴,只能夠另想辦法,但問題是,找誰來當這個幼兒園的園長呢?讓華夏帝國皇家學院的院長袁天罡來當,那也太大材小用了。
再加上這傢伙是個老神棍,真讓他於,說不定教育出一票從小就成日裡扔骨頭占卜以確定今天是該吃兩頓還是三頓,睡覺是頭朝東還是朝北的少年神棍。那樣絕對是毀人不倦,實在是不可取。
至少孫思邈神醫,他是教學醫的,那些深奧的醫學理論肯定不是一票成天只知道玩的小屁孩子所能理會的。
雖說我昔日在洛陽之時,就收容了不少的流浪兒,其中有男有女,不少的女性現如今也是十**歲的年齡,不論是文學又或者是醫術,還是美術,總之都屬於德智體美勞俱全的五好青年。
讓她們去教授孩子,倒也不是不可能,可是有個問題,就憑這些十**歲的女性,能夠壓得住那些跳皮搗蛋的小屁孩嗎?
我覺得不太可能,至少園裡邊必須有一個能夠能夠鎮壓得住場面,而且還能夠令那些小屁孩子畏之如虎的教導主任。另外還需要一個權勢遠遠令那些家長都只能翻著白眼不敢對幼兒園工作指手畫腳的幼兒園園長。
記得小時候,在我們這些調皮搗蛋的幼兒園兒童眼裡,或許世界是最恐怖的就是大人口中那些時刻隱藏在黑暗中的鬼和老背背,嗯,老背背這是一種很可怕的,傳說中的生物,具說長得很像老太婆,最喜歡的就是把小孩子背走,所以,小孩子一聽到自己的父母說這個名詞,再調皮也會收斂一些。
而當讀小學的時候,最害怕的就是班主任,特別是班主任慢條斯理地喝著茶水,然後殺氣騰騰的瞪著眼珠子給自己的爹媽拔電話要見家長時,覺得世界好像都要崩潰了。
而初中之後,班主任對於學生的威攝力已經下降了不少,這個時候,另外一位強悍的鐵血人物出現了,那就是傳說中的教導主任,似乎永遠都鐵青著臉,眼神歹毒,表情兇殘。
總是背著手,身披一件中山裝,他出現時,簡直就是神鬼易避。
對於校園內發生的一切大小事務,都會有他的身影出現,不論是小屁孩蹲在廁所學抽菸,還是高年級的同學牽著女同學的手想要感受一下年輕與美好的愛情。他都會帶著那副刻板猶如判官的表情出現,然後,所有的事情都被他用他那杆插在左胸上的黑鋼筆畫上了一個漆黑而又恐怖的叉。
落在他的手裡邊,最輕是警告處份,最重嘛,自然是揮淚告別校園,去跟街邊的地痞流氓混口飯吃去了。
到現在,我仍舊深深的記得中學時代,那位邪惡的教導主任那可怕的眼神和表情,我甚至堅信,我的很多同學都有著與我相同的希望,那就是寧願走路遇上敲詐的地痞,也不願意於壞事的時候遇上教導主任。
所以,在我的眼裡邊,教導主任是很可怕的圖騰類生物,而校長神馬的,連面大約也就是開學典禮的時候見一見,平時連影都沒,說不定是天天跑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