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訴她。說我最近出國,要很久才回來。」
顧安童冷靜的思考片刻,「好。」
她不答應也得答應,這是她沒有辦法的退路。
「那你告訴我,
這個時間段要多久?」
「三個月,安童,最多三個月。」
霓紅燈閃的夜市,來來往往的人在河邊行走著,這裡的酒吧,有吵鬧不安的,有非常安靜的,也有拉著吉他在河邊彈唱的。
許多年輕人穿梭行走著,這裡,是古典與現代相結合的後海。
沈昊松要了一打酒,放在旁邊,笑笑著說:「不容易,你終於肯出來過夜生活了。」
司振玄接過沈昊鬆手里的酒,微微啜了口後說:「他們,讓我和安童離婚。」
「這手伸的還真是長啊。」沈昊松勾唇,和司振玄碰了碰瓶子後,說:「那你什麼意思,屈服他們?屈服的話,最可憐的就是顧安童那個姑娘了吧。她現在是最孤立無援的時候吧。」
「沒有。」司振玄目光閃爍了下,「我說暫時分開一段時間,造成離婚的假象。他們總不會找我要離婚證。」
「顧安童是個明事理的女人,她會懂你的。」沈昊松將手撐在頭上,魅惑的桃花眼睨著路邊過往的美女,「你現在正是韜光養晦臥薪嘗膽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懸而未決,一旦被司氏發現,恐怕就萬劫不復。」
「其實我覺著魏玉蘭那個女人一直都想趕你出司家,可惜她不知道,其實你早就想離開了吧。」
「我離開,也不會讓司家好過。」司振玄淡淡的回應了句,目光中漸漸凝聚了許多的苦澀,「但你說的對,從一開始我就不該娶她。」
「哦這事怪我。是我提議你娶她的。」沈昊松那天也觀禮了,對於這件事的責任供認不諱,「誰叫你把持不住了的。」
司振玄閉了閉眼睛,才回答:「我沒說不負責任。」
「說真的。」沈昊松靠回到椅子上,「女人都是現實的,哪怕當年的那位,說走就走,就留了個所謂的承諾。你不等她,我覺著挺好,不是誰都會像顧安童這樣……但,我也必須得提醒你,這是個好機會,如果你真的想甩掉她。」
司振玄沒說話。
「畢竟這個時候,你要是想和她離婚,她也不會怪你吧,該怪的是拆散牛郎織女的西王母。」沈昊松目光如炬,順便回應了前方一個美人的揮手。
司振玄蹙眉,「你覺著我是這樣的人?」
「反正不是個好人。」沈昊松長吁了口氣,「不過人生在世,總有很多的不如意,不是誰都有你這樣的人生經歷,你爸不是個東西,你媽不是個東西,你弟弟也不是。當然了,你那後媽也不是。你現在做的這些無可厚非,我支持你老弟。」
「……」司振玄不知道該說謝謝還是你滾蛋,全家都不是東西了,那他還是東西嗎?
其實沈昊松是真的很同情司振玄。
一個能力超群的男人,卻受制於那麼大的企業集團,魏玉蘭的壓制下,他不占有公司的股份,而他們所有預備出發的事業,都正處在關鍵時刻,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司振玄承載的,已經不僅僅是他個人,還有沈昊松及那一個大的公司那麼多人的命脈,他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向現實低頭。
所以他如果真的想保全顧安童,頂天也就只能如他現在所做的,暫避鋒芒,與顧安童分開一些時日。
甚至,還要做出一些迷惑對手的行為。
三個月,他們的確也就剩下這些時間來準備。
顧安童和蔣芸妃聊了幾句就上樓去休息,她還得強顏歡笑說司振玄去出差了,估計得好些日子才能回來。
她發覺自己也是個很好的演員,蔣芸妃居然相信了。
蔣芸妃還和她說了些這幾天的事情,顧博遠被暴上新聞媒體的事情自然是蔣芸妃乾的,她說過不會讓顧博遠好過,那就絕對不會讓他好過。至於顧博遠那邊,聽說已經讓那母子三個人住進了大房子,可他因為媒體曝光的事情,好些日子沒有回去,而整天在公司里待著。
公司,也是焦頭爛額。
蔣芸妃得意洋洋說的時候,
第88章 她也快無家可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