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手段早就練得純熟,這種貨色連野獸都不如。
「這孽子還是個孩子,他這一輩子還長,兩位少俠高抬貴手。」
繼續哭著,額頭都磕出了血,這個婦人愛她的孩子的確是非比尋常,可惜這種非比尋常給別人帶來的卻是痛苦和絕望。
「父母愛子是天性也是人性,人世間往往薄涼的是做子女的,唉,何苦啊。」
安行遠丟下手中的繩子,看著前面嚎哭的婦人,提著兵器的江湖武人,心中有些悵然,兩世為人,如今孑然一身,與有些人比起來其實真的蠻好。
生,沒有負擔,死,沒有牽絆,自由來去,任性而為。
「對呀,你也知道他是個孽子,還是個孩子。見面不問一句前因後果,想必你們也很清楚他做了什麼,難道就從未曾想過讓他改變點什麼。」
「你為他而悲,下跪磕頭也在所不惜,可曾想過那些悽慘死去的女子也有父母,他們看到自己的孩子的時候是何種心情,就因為你們更強?」
「所以啊,江湖武人終究只是人間害人蟲,一群腦仁只有核桃大的蠢貨,永遠也不會成為真正的尊貴之人,或者統治階級。」
「這還是個孩子,貧道萬萬不能放過他,當然,還有更加讓我厭惡的,教養出這坨屎的你們!」
話語落,一掌拍出,一顆大好頭顱化為血霧碎末,噴濺的血艷紅的刺眼。
這一掌不止要了性命,也磨滅了弱小無比的神魂。
最初不打算殺這坨牛屎,踢爆了他的根子,廢了四肢就行了,只是這個時候,看到了他的父母之後安行遠才覺得還是讓他死吧,只要活著,他就有可能繼續為非作歹。
死了乾淨,死了解脫。
對面的武人們滿是駭然,他們沒想到安行遠會這樣決絕的出手,也在這個時候才看出來安行遠的能為。
真氣離體數米,這種能耐放在神識境中已經非常強大了,至於夏小斬出的刀氣長有十幾二十米就是傳說了。
「我的兒,我的兒啊!」
婦人嚎叫著,一雙眼變得通紅,手咔咔的握著拳時滂沱真氣鼓盪而起,神識壓而來,其中蘊含的意念已然瘋狂。
「哈哈哈,你殺了我的兒,今天休想要活命,不管你是誰,我都要讓你死,不止,我要滅你九族!」
「我兒不過是玩死幾個賤婢,你竟然害了他性命,你和你的九族給我的兒償命吧!」
婦人刺耳的嚎叫在安行遠耳中迴蕩,心中對這個女人達到了一種極致。
怒,婦人心中怒,安行遠同樣怒。
有些倦容的臉上變得兇殘冷酷,夏小看到這一幕又回想起自己被毆打,被電擊,被威脅的那些情形,也不由感到心中發冷。
慌忙的扯住安行遠的手,她害怕安行遠真的發瘋了。
只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選擇,安行遠感受到手上的溫軟轉過頭盯著夏小,一雙眼滿是嗜血殺戮的衝動。
近乎是忍不住對夏小出手,將她也撕成碎末,只是看到對方怯弱惶恐的眼神,安行遠終究還是清醒了幾分。
心中的殺意依然存在,但不會遮蔽自己的心靈。
邪心聖形道典恍若又有了進展,又恍若什麼也沒有發生改變。
伸出手揉了揉夏小的腦瓜子,安行遠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謝謝。」
話剛落,無數的暗器弓弩已經從對面湧來,發瘋的婦人通紅這眼,手中提著一把長劍,在她背後的所有的武人都發動了攻擊。
看起來很嚇人,實際上和當初大江幫的弓弩比起來差了不止一點半點。
驚風門的人就像是一群造反的饑民,大江幫是百戰的猛士。
拂袖攔下所以的攻擊,安行遠鐵鞭在手撲殺了出去。
一瞬跨越距離出現在婦人的面前,一擊捅穿了婦人的胸腔。
棱節分明的鐵鞭刮擦著婦人的肌肉和骨骼,鮮血頓時噴涌而出,巨大的力道撞在婦人的身上,這個自以為以神識境就能縱橫江湖,稱王稱霸的惡毒婦人連一招都沒有接下。
若不是想要她體驗到更多的痛苦,安行遠一鞭就能砸碎她的腦袋,想看清安行遠的動作都是奢望。
「上
第四十七章 還是讓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