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型,井上對他倒是蠻信任的。
阿瑟就更不用說了,懷疑誰井上也不會懷疑阿瑟。
「我信任黎胖子和你,既然你們對他倆信任有加,那我自然也不會懷疑什麼。我所擔心的是,隊伍里的其他人,是不是也同樣值得信任。」韋伯斯特一臉凝重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說的對,但這和喝酒有什麼關係?」井上感覺韋伯斯特說的有些道理,但這還是不能解釋他耍詐的事情。
「當然有關係了,你沒聽說過什麼叫酒後吐真言嗎?」
「你的意思是,你昨晚之所以灌他們酒,是為了從他們嘴裡套話?」井上瞬間明白了韋伯斯特的意圖。
「bingo,跟我在一起久了,你長進了不少嘛。當然,這還不是全部。」
韋伯斯特臭屁了一番後,繼續解釋道。
「套話只是一方面,但我可不希望因此而爛醉如泥,以至於最後怎麼被人宰了的都不知道。這就是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原因,哪怕是耍詐。這回相信了吧?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咱們三個的安全著想。」
韋伯斯特望向遠方,絲毫沒有因為被黎胖子打腫的眼而影響到心情。
「看來是我錯怪你了,韋伯。」
井上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了個歉。一分鐘前他還對韋伯是個大騙子的想法堅定不移,結果現在卻忘得一乾二淨,又被韋伯斯特牽著鼻子走了。
至於韋伯斯特說的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
「那你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井上已經陷進了韋伯斯特的偵探遊戲中。
「從昨晚到現在來看,目前還沒有值得懷疑的對象。不過我們不能大意,對方說不定是個老手,此時正在蟄伏待機。」韋伯斯特一臉正經的胡扯到。
井上急忙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再像昨晚那樣鬆懈了。
「韋伯,你為什麼昨晚不告訴我這些呢,這樣我就可以和你一起觀察了。」
「你和黎好不容易找到夥伴,昨天那種情況,怎麼能不讓你們開心一下呢。至於這種苦差事,我自己一個人就夠了。」
韋伯斯特搖了搖頭,下巴周圍的胡茬好像一晚上變長了不少。
他的話令井上十分感動,後者不僅不再抱怨韋伯的欺詐,甚至都有些崇拜他了。
「韋伯,怪不得你今天起這麼早,想必也是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危吧?」
「什麼?」
韋伯抖了抖手裡的傢伙,這才把褲子給提上。
「我只是被尿給憋醒了而已...」
被韋伯斯特這樣一說,井上才想起自己那快被憋炸了的膀胱。其實他和韋伯斯特一樣,也是被尿憋醒的...
井上昨晚喝了那麼多,膀胱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個奇蹟了。
他不可能像韋伯斯特那樣隨地小便,即使再憋,他也堅持跑到了不遠處的小樹林去解決。
等他回來時,發現韋伯斯特還在門口等他。
「go-for-a-walk?去溜一圈嗎?」
沒想到,韋伯斯特話音剛落,二哈居然從裡面跑了出來,激動的圍著韋伯斯特打轉。
韋伯斯特看著二哈啞然失笑,果然,沒有哪條狗能抵住散步的誘惑。
井上本來也想去走走,點了點頭便一起出發了。
工廠里的人依舊都在酣睡,守衛時不時會醒來一下,見沒有情況又接著睡。
貓咪早就聽到了二哈跑走的聲音,但她眼都不睜一下,似乎對此絲毫不關心。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這種連續的好天氣實在有些反常。兩個人帶著二哈走在廠區的小路上,如果不是手中拿著武器,看起來倒像是早晨一起散步的好哥們。
「韋伯,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
井上沒有由頭的突然道謝。
「不僅是為了昨晚喝酒,還有演的那場戲。」
「我記著你當時還激烈反對來著。」韋伯斯特笑著回答道,不止是井上,阿瑟和阿爾薩斯也是一樣的反應。
「我那時還以為你是想耍黎,沒想到你是要藉此提醒他。」
說到這裡,井上又想起了那個小姑娘尹迪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