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沈玉衡的方向勾起了嘴角,薄唇輕啟,聲音恍如鬼魅一般。
「要我為你描一幅丹青嗎?」
他就那麼咧著嘴,尖尖的舌頭從嘴裡耷拉出來,顯得愈發詭異。
「畫你老母!不男不女的玩意!」和慕容楚楚激戰的南宮紅顏還能空出手來,朝著月城春啐了一聲,張嘴便罵。
月城春卻好似沒聽見似的,只是歪著頭,他那狼毫漸漸出現在了他的手心裡。
沈玉衡知道月城春的厲害,她也摸不准他的修為,故而不敢冒然去近身,只見她靈氣內斂的更加厲害,整個人幾乎已經和靈氣凝成了一體一般。
她甚至有種恍惚,她便是靈氣,靈氣便是她!
月城春嘴角的笑容越扯越大,最後哈哈大笑起來,只是他嘴巴在笑,眼裡卻還是寂靜的一片,恍如九月的湖水一般波瀾不驚,映的他的笑容更加的詭譎。
「我會找到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一邊笑,一邊盯著自己的狼毫,整個人都呈現出一種癲狂的模樣來。
「笑你老母!呸!」南宮紅顏被他這笑聲激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差點被慕容楚楚一劍戳在心口上了西天,她翻身躲過慕容楚楚的一劍,又罵了一聲。
沈玉衡屏住呼吸,一點一點的靠近著月城春,她只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了一般,她能感受到的,只有天地之間那緩緩流動的靈氣,除了靈氣,再無其他。
月城春困惑的歪著頭,他明明感受到她的存在,可是就是找不到她在哪裡。
這種許多許多年沒有過的感覺讓他新奇的笑起來。
如果把那幅殘荷畫完,該有多好啊
沈玉衡的身影漸漸靠近了他,她甚至能看清月城春的嘴唇上細小的紋路。
可是月城春好像沒看見她一般,只是目光呆滯的盯著自己的狼毫。
細如牛毛的銀針驀然之間被刺入月城春的全身。
沈玉衡面上一喜,一擊得手便急速後退。
然而,一雙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沈玉衡抬頭,月城春正咧著嘴朝她笑。
「我抓住你了。」他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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