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滿的盯著無。
「我何時允許你出去了?」
無緊緊的把沈玉衡箍在懷裡,紫色面具的邊角頂在沈玉衡額頭上,頂的她額頭生疼,不一會就已經破了個口子,流出血來。
無身上並沒有什麼海腥味,反倒是帶著皂角的香氣,清清爽爽的甚是好聞。
沈玉衡的頭被按在他的胸口,呼吸間儘是他身上的味道。
「主人!你怎麼又抱我娘子啊!」白旌掰著無的手臂,不滿的撅著嘴。
討厭!那是他娘子,又不是主人的!主人太討厭了!
冰涼的匕首刺進血肉,殷紅的鮮血在玄色的袍子上暈染開來,片刻間就和墨一般的顏色糾纏在一起,看不出模樣。
沈玉衡臉色煞白,嘴唇泛紫,握著匕首的手都忍不住在發抖。
「沈玉衡啊……」無似乎在輕嘆,尾音卻說的低沉婉轉。
沈玉衡只覺得無箍在她身上的手臂猛然用力,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卻扯住她腦後的頭髮,讓她不得不仰頭看著他。
「我會吃了你的。」
牙齒猛然落在她的脖頸,沈玉衡只覺得劇烈的疼痛從脖頸處傳來,一片溫熱從脖頸處緩慢的流下來,片刻間就沾濕了一大片衣服。
「娘子!」白旌驚叫一聲,噗的一聲就噴出好大一口水,把無從頭到腳淋了個通透,又捏決朝著無攻擊而去。
揮手把沈玉衡甩到一邊,無面色陰沉的看著白旌。
他的面具上還有一片血跡,上頭甚至還掛著一絲肉絲,看上去更加滲人。
沈玉衡捂著脖頸處的傷口,看向無的目光卻更加陰沉。
「白旌。」
只是一句話,卻叫白旌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堪的回憶,面上的表情更加痛苦。
但是饒是如此,白旌還是提著兩根魚骨,站在沈玉衡面前,牙齒都在打顫。
「我要保護娘子!」
無的半邊臉雖然都被面具擋住,但是卻能表現出他如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是該帶她出去走走。」
「畢竟——」
「食物也需要運動才會更好吃。」
白旌的臉說了失了所有血色,提著魚骨的手緊了又緊,臂上的青筋似乎都要爆出來,最後卻又頹然的鬆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