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許仙一臉茫然看著眼前的鬧市,仿佛剛才的遭遇只是一場夢。
可身上濕漉漉的衣物告訴他,那不是夢。
「叮咚……」
下一秒,一錠金元寶無聲無息掉落在他面前。
這是秦守給他的「安家費」。
……
「秦先生,白素貞好不容易把許仙送到我們身邊,為什麼您要……」
李牧見許仙被送走,一臉懵圈問道。
秦守揚起手中的許仙全身照,笑道:「這世界上沒有真正的老實人,所謂的老實人不過是一種偽裝罷了。」
話畢,卡牌甩入腰間品紅腰帶,光影凝聚。
「老實人駕馭……」
李牧:「……」
看著眼前的「許仙」,幾人心中震驚。
果然是隨意盜號,快樂無窮。
「主人主人。」
換上雪白長裙的知音蹦蹦跳跳來到酒樓包廂,她掃了一眼化身許仙的秦守,大眼睛不由眨巴。
「主人,你變成這人幹嘛,好難看的。」
李牧等人瞥見知音頭頂的龍角,心中瞭然。
這就是秦先生的寵獸白龍,卡哇伊內!
秦守揮手,「自己去玩吧!」
「哦,你變成這樣,知音不想和你玩了。」知音皺著鼻子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秦守滿意一笑,很好,又解鎖了一個躲避知音蹭蹭蹭的方法。
……
夜色降臨,燈火闌珊的青樓旁,一間私塾傳來稀稀落落的讀書聲。
作為老實人許仙,秦守自然要去許仙工作的地方上班。
青蛇版本的許仙,一個落魄的教書先生。
隔壁的青樓傳來鶯鶯燕燕的嬌笑,教師里的讀書人自然是心不在焉,不時仰首看向外面的花花世界,心馳神往。
秦守見狀,一臉正氣拍桌斥道:「你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沒見過女人似的,考不上功名,這些都與你們無緣!」
話說的同時,秦守瞥了一眼窗外的燈紅酒綠,送了對面樓上的姑娘一個飛吻。
神境強者的飛吻,夠你丫炫耀一輩子了。
一眾學生:「……」
一名學生起身,耿直道:「許先生,你不對勁,我看見你朝對面姑娘拋媚眼了。」
秦守板起臉來,「胡說,我是在警告她們別打擾你們讀書!」
「許先生,你明明在拋媚眼,我我也看見了。」又一名耿直學生指證道。
秦守臉色陰沉舉起戒尺,就在兩名學生心驚膽顫的時候,只見秦守忽地一笑。
「哈哈,你們兩個果然不愧是我的學生,不畏強權,仗義執言,很好,為了獎勵你們,今晚上請你們去對面耍耍。」
學生:「……」
短暫的寂靜之後,整間教師立即充斥無數指責之聲。
「許先生,光天化日之下,你如此誤導我們讀書人,簡直可惡!」
「沒錯,休想以美色擾亂我們的志氣……」
「就算先生請我們一個月,我們都不可能動心的!」
「無恥之尤!無恥之尤!」
「簡直是有辱斯文……」
「啪!!」
戒尺砸落書桌,秦守一臉悔恨。
「唉,沒想到你們如此正直,罷了罷了,今日我錯了,下課。」
「許先生,那我們……」
「回去吧。」
「不對啊許先生,學生如此正直,難道您不應該獎勵我們點什麼嗎?」
「對啊,哪怕一次也好……」
「對對對,出淤泥而不染,我們可以試試的……」
眾人一臉期盼道。
秦守一副悲天憐人的模樣,回頭望著對面的青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學生們,這些痛苦就讓我為你們承受了。」
說著,秦守邁著激動的步伐小跑出教室,獨留十數張懵圈的面孔。
草率了。
……
花滿樓。
包廂中,李牧等人早已等候多時。
見秦守來到包廂,幾人面露好奇。
「秦先生,今夜白素貞可曾找您?」
「沒有,或許是提防王蛇,白素貞今夜沒來,可能要多等一段時間。」
秦守搖頭,順勢坐在桌邊,用筷子夾了一口菜餚放進嘴裡。
「嗯……火候過了,肉太老,嚼不動,鹽放多了,差評!」
吐出嘴裡的東西,秦守一臉失望。
李牧見狀,笑道:「既然菜不好吃,那秦先生,我們叫幾個姑娘進來陪您吧?」
「咳咳,這不好吧?」秦守正經道。
「沒事,就玩玩而已。」
李牧話音剛落,頭頂猛地傳來巨力。
知音不知何時出現在李牧身後,她一臉兇悍揪著李牧的頭髮,按著腦袋往桌上砸去。
「咚咚咚……」
一連數下,圓桌破碎龜裂,知音依舊不饒人,將李牧的腦袋往地上砸去。
「砰……」
李牧毫無反抗能力,就這麼被知音將腦袋砸進地板,整個人就此暈厥。
待石雲等人反應過來,卻見出手之人是知音,心中大驚。
「秦先生,您想要對我們做什麼?」
幾人退後,臉色大變。
秦守撓了撓腦門,「這可不怪我,我都說了不好,李牧非要叫姑娘進來的。」
幾人扭頭看向惡狠狠的知音,臉頰抽搐不止。
好傢夥,會長這次算是栽了。
遇到一個愛吃醋的小白龍,算他倒霉。
知音一臉兇巴巴的看著石雲等人,捏起小拳頭警告道:「你們敢帶壞主人,小心我弄死你們!」
「嗷嗚……」
而後,知音張牙舞爪顯出龍爪威脅幾人。
石雲等人頓時滿眼小星星,卡哇伊內……
秦守捂臉,特攝協會的珍奧果然不是皮套。
「好了,別鬧了,最近王蛇可能會有所動作,你們就中規中矩的守在我身邊,必要的時候讓他們得逞就行。」
「是,秦先生。」
……
三日後。
王蛇負手而立,一臉自信微笑守在許仙家門口。
不多時,另外三名隊員趕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