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把你們想像的血腥畫面劃掉,苟梁抓出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團主神之力。
那附著在主神印記上的主神之力,看起來是一個五彩晶瑩的光球,凝聚著最純粹最濃郁的主神氣息。對於苟梁和小奶狗而言,無疑是這世間最難以抵抗的誘惑。
連享用過幾輩子的苟梁都咽了咽口水,更別說第一次直面美食的小奶狗了。
它迅猛地從夫子的懷裡沖了出來,朝光團咬了過去。
苟梁速度更快,毫不相讓地把光團移開,讓小奶狗撲了個空。
小奶狗對苟梁窮追猛打,被逗著上躥下跳左撲右咬,讓苟梁看得直笑。
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大樂子,可勁地逗它。
……夫子看了看被胸口處撕開一個大洞的衣衫,又看了看自嗨起來的狗崽子。
靜默片刻,他微不可聞地嘆了一口氣,放下正在備課的書籍,起身去換衣裳了。
至於瘋瘋癲癲的小奶狗,黎狗爸在收養它的時候早聽九重天的仙童子說過,狗這種生物,非常「活潑」,一高興起來就不能停,他有心理準備的,呵呵。
出乎夫子意料的是,小奶狗這一撒歡就是三天三夜。
三天後的夜裡,疲憊不堪的小奶狗終於停了下來。不是它放棄了,而是它已經累得連站都站不起來,只能眼巴巴地望著那光團。
苟梁哼了一聲,對它投以一個俯視的眼神,把光團又放回了自己的胸口。
——他自己也捨不得吃,後半輩子可就指望著這為數不多的主神之力活呢。
「還沒玩夠,嗯?」
夫子看了眼趴在地上,四肢都在打顫卻還想要站起來咬人似得的狗崽子,上前把他捧起來,撓了撓它的下巴,帶著些警告地問。
小奶狗玩瘋了,連他都無視了。
作為主人,不能忍。
「汪……」
小奶狗哭唧唧地看著他,眼睛很快就濕潤了,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模樣。
它舔了舔夫子,想從他這裡得到一點安慰。
夫子果然沒讓它失望。
他對這狗崽子總是心軟的,尤其不願意看它藍眼睛被霧氣打濕。摸了摸它的毛,夫子給它施了一個清潔術弄乾淨了,又取來月之精華餵給它。
小奶狗這才打起精神來,歡快地舔著夫子的手心,還不忘炫耀式地看了眼苟梁。
苟梁哼聲,氣呼呼地跑回了意識海中。
夫子一手捧著它,一手撫摸著它的脊背,視線卻沒從小奶狗的藍眼睛上移開。
這段時間,小奶狗總是在他沒防備的時候就睜開眼睛。夫子也試過加強封印,但並沒有效果。
不知為什麼,他不想讓別人看見這雙迷人的眼睛。
此時的夫子還沒自覺已經在作祟的占有欲,等小奶狗吃飽了,恢復了活力,他才收回視線,覆上小奶狗的眼睛再次封印。
「不許在人前破開封印,記住了麼。」
他屈指敲了敲小奶狗眉間的火色。
小奶狗抬起前爪捂住有些疼的額頭,感覺到夫子的情緒有些不一樣,疑惑地唔了一聲。
看它捂著頭,歪過腦袋看自己,粉嫩的小鼻子動來動去嗅著自己的樣子,夫子輕笑一聲,揉揉它的毛腦袋,抱著它就寢了。
小奶狗卻沒有睡意,它還在想著那團美味的光球,
光是想起那氣味,它吐著舌頭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鼻子動了動,那讓他討厭的苟梁的氣味也消失了,他搖動的尾巴慢慢停了下來,失落地趴在夫子胸口上。
這麼趴著聽了一會兒夫子的心跳聲,小奶狗又站了起來。不知想到什麼,他擠進了夫子松垮的白色內衫里,和夫子毫無阻隔地肌膚相親。
軟嫩的爪子按在了胸口上,濕熱的小鼻子湊在肌理嗅著,夫子被弄醒了,但沒有阻止狗崽子的親近。
小奶狗沒聞到想要的東西,有些不甘心地吐舌舔了舔,它還記得苟梁就是從這裡掏出那團光的。
不知舔到了什麼地方,夫子渾身一下繃緊,猛地睜開眼睛。
「胡鬧